为之?”
丁凯顿了顿,“若是照三弟妹这个说法,着火的是你的院子,你是不是该好好查一查自己院子里的人?”
“……”
龚氏咬牙道:“今晚府里人多,谁知道是不是外面的人浑水摸鱼进来放火的!”
“行了!”
丁凯不耐道:“要查就先查查你院子里这些人,该打杀的打杀,该发卖的发卖,省得以后再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龚氏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丁瑜给拉住了。
“娘,”丁瑜摇摇头,“您还看不出来吗,不管这火是怎么烧起来的,今晚总归是让大伯父丢了脸面。”
丁凯那样注重面子的人,府里起火和丢脸面这两件事情,明显是后者更让他不悦。
下人们还在清理废墟。
丁瑜搀扶着三夫人出去,今晚这里是不能住了,她们得到隔壁的院子去暂住。
“娘,这火真的是丁宁放的吗?”
丁瑜现在想起丁宁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整个人顿时如芒在背一样,浑身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不是她是谁?”
龚氏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目眦欲裂,“这死丫头分明是条毒蛇!”
她却不想,若不是自己先存了害人的心思,又怎么会遭到丁宁这样毫不留情的报复?
……
这一晚,整个延平侯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下人们都调去了三房那边,连忙帮忙收拾烧毁的房屋院落。
喜荷院。
老夫人披散着头发,身上搭着被子,闭眼听李嬷嬷汇报三房那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