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凶手了。”
段程望沉思片刻,同意了伊代皓白的计划。
南泽和吴明铎走到二楼,他们俩还有陶心远的房间挨在一起,离得最近的是南泽房间,紧接着是陶心远的,最靠近内侧的是吴明铎的住处。
南泽走到自己房间门口,却没有停下。
威廉古堡有所有古堡类建筑的通病,除了靠近窗户的区域外,其他地方的采光都很差劲。
尤其是古堡内侧,即使外面是气温炙烤的夏天,但古堡里却仍是阴沉沉的,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感。
陶心远的房门没有关紧,留着一丝缝隙。
陶心远应该已经睡熟了,窗帘拉得紧紧的,房间里不透一丝光。
南泽的脚步在陶心远房间门口顿了一下,正要进入进去时,吴明铎却出声叫住他。
吴明铎说:“南泽,来我房间,我跟你聊聊。”
南泽点头,跟在吴明铎的身后,右手塞进裤子口袋,握住了里面的白色小药瓶。
昨晚他和陶心远暗通款曲后,便有了栽赃嫁祸的想法。他们从节目组配备的洗漱用品里拆了一小盒洗颜粉,把粉末倒进了已经空了的药瓶里。
南泽把药瓶带在身上,原本打算找机会偷偷放回吴明铎的房间,没想到今天碰了个巧。
吴明铎把房门打开,走到床边坐下,然后抬手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沙发,请南泽落座。
南泽把门带上,却朝床头柜走去。
南泽长腿交叠,慵懒而放松地靠坐在床头柜上。
吴明铎说:“刚才……”
“明铎,”南泽说,“威廉在某种程度上,其实就是你不愿意面对的自己。”
吴明铎说:“或许吧。”
南泽不动声色地把床头柜拉开一道缝隙,手指一弹,就把小药瓶塞了进去。
他佯装不经意地收回手,然后摸摸下巴,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任何破绽。
南泽对着吴明铎说话直白多了,他说:“这就是你被选来这里的原因,积极配合治疗,别给自己太大压力。这跟你没有关系,是你的神经酰胺它出了问题。”
吴明铎笑起来,“你话里话外都在说我有病。”
南泽反问他,“难道不是吗?”
吴明铎无奈,“有病的又不止我一个,你对陶陶可不是这个态度,还鼓励人家说这就是个游戏,别害怕。”
南泽眼底似乎有什么东西融化了,笑意是从他眼睛里溢出来的,然后嘴角微微上扬,有一个不甚明显却十分温柔的弧度。
南泽低声说:“小朋友总是需要特殊照顾的。”
吴明铎无声笑起来,摇了摇头。
南泽站起身跟吴明铎道别,他说:“好了,你休息,我去看看陶陶。”
作者有话要说: 阿晋他抽了一晚上,我好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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