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怎么了?”
“你没有办法分辨人群之中谁是鬼,谁是人。”富冈义勇背对着她,声音很沉静,“聪明一点、强大一点的鬼,完全可以混入
人群之中,伺机靠近你。所以,最好不要接受别人的礼物,尤其是男人的。”
优娜听了,觉得有些疑惑。
“可是,鬼是没法在白天出来的吧?”优娜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大太阳,温暖的午后阳光正和煦地洒在她的肩上,照的人暖洋洋的。
“……”富冈义勇的背影不动如山,耳朵根却轻微地红了。他沉默了一阵,又说,“就算他不是鬼,但十三岁已经不是孩子的年纪了。他有可能对你存在别的想法,你要小心一些。”
优娜听了,还是有些疑惑。
“别的想法,是指什么?”优娜不解,“孩子对我能有什么想法呢?只是小孩子贪玩而已吧。”
“十三岁才不是孩子!”富冈义勇郑重地说完,转过了身来,表情有些急促,“总之,你不要收他的礼物。…其他男人的礼物也是,不要收。”
优娜的脑袋上缓缓飘过一串问号。
这又是什么讲究?男性比较容易变成鬼?所以不要收男人的礼物吗?
虽然不解,但她也没有再多问了。
午后的时光过得很快,天色一转眼就暗了。因为富冈义勇的伤势,她并不想让这位水柱阁下做太多活,因此洗衣打扫都自己来。当她清洗晚餐餐具的时候,忽然发现一旁的门缝里,时不时露出小半个脑袋。
“是翔太郎吗?”优娜甩干手上的水珠,打开了门。果然,翔太郎矮矮的身影出现了。他蹑手蹑脚的样子,悄悄地瞥着庭院里,小声问:“那个哥哥,不在吧?”
“你说富冈先生?他刚换了药,现在不能动呢。”优娜蹲下身,笑眯眯地问翔太郎,“有什么事情找他吗?”
“不是!”翔太郎迅猛地摇头,继而又扭捏起来,脸蛋红红地问,“夫人,那个哥哥是你的丈夫吗?”
优娜摇头:“不是。”
“那…夫人,你嫁人了吗?”翔太郎满怀希冀地问,“你今年几岁了呢?”
“啊呀……我的年纪可是不小了。”优娜扶着脸,并不想说自己的真实年纪。
“那个,那个,我,我很快会长大。”翔太郎吞了口唾沫,很郑重地说,“能不能请你留在这座镇子上?这样,等我长大了,我就可以——啊啊啊啊!”
一句话还没说完,翔太郎就被人拎着后衣领子提了起来。富冈义勇冷淡的面庞,在黑暗之中浮现。
“别问这么失礼的事情。”义勇冷然说罢,提着少年的后衣摆,将他放到了另一侧的地面上,“这是不可能的,你不必再想了。”
他的面色着实冰冷,翔太郎再度受惊。
“抱歉!抱歉!抱歉!”翔太郎对着富冈义勇的方向疯狂道歉,然后哆嗦着脚就往外头溜。
优娜看着这熟悉的一幕,发出了无言的叹息。
“……我说过,他对你不怀好意。”富冈义勇收回视线,淡淡地说。
“孩子而已,孩子。”她不当回事。
但正是这种态度,叫富冈义勇皱了皱眉。他不理解——为什么她会将自己好心的忠告当做耳旁风。她难道完全感受不到自己那种急切的心情吗?她为什么一点都不担心呢?
优娜望着翔太郎远去的方向,撩一撩耳旁的碎发,笑了起来:“水柱阁下也不必对一个孩子这么严苛。”
富冈义勇袖下的手,慢慢地握紧了,像是在恼怒。
“你……”
他咬了咬牙,只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倏忽冒了出来,像是新芽,但也像鬼的执念。下一刻,他的身体再度不受控制地动起来——他将女人抵在了墙上,用拙劣的亲吻,封住了她的唇舌。
“唔……”
啊。
是恶鬼的血鬼之术再度奏效了,掌控了他的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一切都是血鬼术的错,都怪无惨。
无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