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问题了。”
苏步月想了想。
半年时间确实是有点长了。
可是老人养病就是慢的。
“行,半年就半年。我就等到年后,那个时候你可不能再找其他理由或者借口。”
顾行洲:“不会。”
“那就这么说好了,我回家了。”
商量好了事情,苏步月是一刻也不想再和他待在一个空间里。
起身就走。
却在路过置物架时,脚步不由得停下。
“这把剑……”
她转身,看向顾行洲。
“是你的还是原来的顾行洲的?”
顾行洲睫毛轻颤,摸了摸鼻子,“是他的。”
“那你……”
苏步月想说什么,但还是把话给咽了下来。
她和他又没什么交情。
在大楚国,她和他甚至还是死对头。
她要是跟他开口要这把剑,就算他真的给她,那还要欠他一个人情。
算了。
“没事,我走了。”
她没再说什么,转身出了办公室。
顾行洲望着缓缓合上的门,视线落在那把剑上。
“看来,你还得再等等了。”
…
…
“月月,后天是你生日,想还怎么过了吗?”
苏步月愣住,“生日?”
“是啊,后天可就是九月六号了,你不会连自己的生日都忘了吧,小糊涂蛋。”
沈贞韵嗔了她一眼。
苏步月笑了笑。
她确实是不知道。
原主和她的生辰不在同一天。
她也没注意过。
“妈妈,不用过了,就是生日而已,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节日。”
苏步月垂眸。
遮住眼底的暗色。
以前在将军府时,她的生辰父亲和母亲总是记在心上,大哥和二哥也会从边疆赶回来,为她过生辰。
后来,她入了宫。
她就再也没过过生辰。
“胡说什么呢?我们月月的生日可是一年里最重要的日子了,怎么能不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