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
梦中隐约听见引擎声。
不清楚是不是吃的火锅的原因，她半夜醒来，口很干。
然而，现在的房间漆黑一片。
宋绵时下楼都得小心翼翼，扶着椅手，慢慢下去。
空旷的餐厅没有人。
宋绵时握住水杯，一杯下去。
辛辣的酒味瞬间窜进喉咙里，刺激的不行。
指尖捏着杯身隐隐发白，宋绵时想吐，胃又难受的，大半天没吐出来，陷入一种干呕的状态。
直到，一杯冰水递到手边。
男人声音淡淡：“我刚走一会，就把我的酒偷喝了。”
“……”宋绵时沉默两秒，喊了一声闻先生。
男人闷闷一笑：“你旁边那杯是真的水，放心喝吧。”
这话一出，就算不是水，宋绵时也得喝。
但，基本的理智还是有的。
宋绵时端起水杯，先浅浅尝了两口，确定是水之后，这次一口接着一口，小心翼翼喝下去。
闻晋目光落在宋绵时身上，看她喝水的样子，想到了小猫喝水的模样。
小心翼翼趴在水池边，一口又一口。
有些醉态。
他没打算提醒宋绵时。
宋绵时还记得早上说的话，所以没有抬头，头往下掉，也没注意到闻晋的眼神。
闻晋观察宋绵时几秒后，转身上楼。
气压从身边消失，宋绵时缓缓出了一口气，周边的世界也恢复安静的模样。
宋绵时喝完水，就准备回去躺着，她不躺着也不行，模糊能感觉到酒精上头的晕乎乎，走路都快走不稳了。
黑黢黢的走廊里，男人的视线如影随形般跟在她身后。
不合时宜的。
他想起来张容对他转述的宋绵时的话，其实他已经听过一次了，只是听人转述又有另一种感觉。
眼看着人快摸到门框把手，闻晋步入阴翳，一只手握住她的胳膊。
宋绵时现在眼前的世界都是扭曲的。
她抬头，试探问道：“闻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