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泠苞、刘璝为副将,黄权为监军,以三万兵马镇守葭萌关。
这对于刘璋而言,已经是最豪华的阵容了。
葭萌关属于天险要塞,真正意义上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跟秦军之前进攻的阳平关差不多。
而只要益州军不主动出战,一味地死守葭萌关的话,秦军也是有劲儿没处放,想放手一搏,攻取葭萌关很难成功。
这个时候,作为益州军的大将,张任一手扶着垛口,看见城关之外秦军那骇人的声势之后,不禁眉头一皱,脸色颇为凝重。
有此强军劲旅,正面一战的话,天下有谁是秦牧的对手?
从一开始,在气势上,益州军就落於下风了。
在一边的黄权见状,向张任主动请缨道:“将军,未免堕了我军的锐气,在下请求出战。”
“什么?”
张任笑道:“公衡先生,你怕不是在说笑。”
“你虽有武艺,却不比猛将,秦军当中战将如云,你岂能是对手?公衡先生是智者,应用于出谋划策,两军斗将的话非你所长。”
“先生若有什么闪失,我也担待不起。”
闻言,黄权摇摇头道:“将军,我之所言‘战’者,非是武战,而是文战。”
“哦?怎么说?”
“武战,以好勇斗狠为主,而文战,以唇齿之交为主。不管是文战也好,武战也罢,为的都是壮己方军威,而堕了敌方士气。”
黄权郑重其事的道:“在下不才,愿意出关一战,把祸国殃民的篡国之辈秦牧骂一个狗血喷头,以壮我益州军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