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越发苍白，身体却愈发笔挺，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说啊，顾珩是不是孩子的父亲。”
林清月抿紧唇，沉默不语。
“到底是不是，你为什么不否认。”
参加高端拍卖会的人不多，现在拍卖会还没结束，除了拍卖会场到处都是空荡荡。萧慕辞的声音砸在地板上，余音不绝。
萧慕辞猛地退后两步，眼前黑漆漆一片，身体摇摇欲坠，却死撑着没有倒下去。
林清月绕开萧慕辞，坚定地往回走。
痛吗？
不知道和三年前的她比，谁更痛。
回到拍卖会场，林清月坐回原来的位置，竞拍已经到了尾声。顾珩咬着手指，眼底突然藏了化不开的浓雾。
直到拍卖会结束，顾珩还端坐在位置上。
林清月拍拍顾珩的肩膀，“结束了，该走了。”
被打断了思绪，顾珩才抬头看着林清月，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脸。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你没拍到想要的资产？”
顾珩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无力的说道，“走吧。”
车上，顾珩始终保持沉默，这和他一贯的风格不符。
司机先送林清月到了目的地，她下车之后，顾珩待在车里许久没动。
“小顾总，有辆车一直跟着我们。”
顾珩降下车窗往后望去，果然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路边，从驾驶座上看不出人来。
“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我们。”
“大概，从拍卖会出来之后。”
司机不是很确定，在中途就发现了。只是拍卖会距离这有点远，应该是从那就开始跟着。
“找些人重新查一查她的底细。”
“好的，小顾总。”
顾珩的眼神闪过一丝精明，已经完全褪去了顽劣不堪的模样，半晌后又恢复原样，还是那个游戏人间的富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