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厌烦这些杂事,想清静清静,可下个月是三国国宴,等过了国宴再说吧。”
珺亦瑶知道珺月说的没错,自己现在也是走不开,徒发牢骚罢了。
“真是烦,月月有事,跟大姨妈似的。”
“谁?”
“没谁,就是个生理周期。”
珺月歪歪脑袋,并不明白主子的话,但是主子这么多年的奇言怪语,她都习惯了,全当是当牢骚听的。突然,她想起了什么又严肃起来。
“主子在祭台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珺亦瑶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就是我比较倒霉的意思。”
看珺月还要追问,珺亦瑶摆了摆手,“时机到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的。”
自从跟了这个主子,她一有什么不想说的话,就用时机未到来搪塞,珺月也是毫无办法。
一行车队,整顿了许久,才缓缓出发。
刚刚被抓的遮云闭着眼,被捆在马上,由燕三十牵着,紧跟着大公主的马车。
山路虽然被修整的平坦,但是他的心却抑制不住的跳着。
这个少年是谁?
他怎么会使用他们和主子之间的暗号?即使多年没有再见过有人使用,他也相信自己绝没有看错,也没有理解错。那个暗卫打扮的少年在攻向他的时候,就用眨眼的方式发出了只有王爷和五个首领才会使用的暗号,暗号的内容是:被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