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彦亭哭道:“他们打我,我没办法。。。求求你,救救我。。。”
狱卒笑道:“这可就不是我说的算了。二殿下说了,让我送你上路。”
说着,狱卒拿出一根绳子,一下子套住杨彦亭的脖子,紧紧一收,杨彦亭拼命挣扎,但是完全不是那狱卒的对手。
狱卒冷冷的收紧绳子,杨彦亭蹬了几下腿,终于不动了。
狱卒冷笑道:“还想从我手里逃走,真是妄想。”他把杨彦亭挂在房梁上,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放到了地上,这才慢慢悠悠的离开了。
第二天。皇上刚来到勤政殿,就有人来报,说是杨彦亭畏罪自杀,留下遗书,说是自己仗着二皇子的势,胡作非为,多行不义,但是买卖官职确实是诬陷。他无以自白,只有一死了之。
皇上看了他的遗书,半晌无语。
宋大伴说:“皇上,这件事,您看。。。”
皇上说:“这件事,不管是老大诬陷老二,还是老二杀人灭口,都不是好事,他们之间原来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只怕将来必要生死相搏。朕心里。。。真是。。。”
宋大伴听了,不敢接话,只得站在那里。
皇上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传旨下去,杨彦亭死有余辜,杨家抄家,女眷没入乐籍,男人流放。二皇子失察,罚俸半年,以儆效尤。”
宋大伴赶紧出去传旨。
大皇子听了这个消息,气的砸了茶杯:“父皇竟是如此糊涂。那杨彦亭明明就是被人杀人灭口,老二的罪行如此昭彰,父皇居然只是罚了他半年俸禄,他就这样纵容他!这叫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