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鲁和那名血祀主的面,灵药之雾在短短数秒内,就治愈了足以让那名保镖死亡的严重伤势。
“不要对健康人使用——”肖恩将被掰断的玻璃瓶收回手中,“有极小概率会诱发癌症。”
纽分先生用难以掩饰震惊的眼神望向了荒原枪侠。
“你……”他轻轻甩了甩头,似乎正在试图让自己恢复清醒,“你说你在哪儿发现的这个药?”
“北欧陆,芬兰德北部一个镇上——制作这种药的组织,其名为白桦秘药会。
“他们的规模很小,每年产量有限。所以基本上只供给芬兰德境内的探秘人士使用。”
德鲁指示其他人将那名大难不死的人扛到后面——他基本上已经痊愈了,不过残留在神经中的疼痛和惊惧,让他的依然处于休克状态。
那段腐蚀的经历很可能给他留下严重的阴影。
血祀主面对着肖申克的方向,缓步退到了纽分先生的身后。
“好东西……确实是好东西……
“咱们没见过这种类型的治疗神品,不是吗,玛……?”他回头想跟血祀主对话,却突然意识到什么而闭了嘴。
显然,血祀主跟德鲁之间的关系绝非普通的雇主和保镖。
而刚刚,这名女探秘者显然比德鲁要更冷静。她通过他们独有的沟通方式,让纽分先生冷静下来,恢复常态——
毕竟,显然,接下来有笔生意要谈。
原本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的德鲁,瞬间镇静了下来,捏了捏手杖上的镀金猪头,脸上换上了一种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整了整紫色西服上的黑色毛皮领子,说道:“我想我们该换个地方坐下来谈谈……喝杯热茶,吃点纸杯蛋糕什么的。
“您看怎么样,我尊敬的枪侠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