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兴许是因为刚才的呕吐,有些反上来的胃液呛到了舒拉,她趁那对母女还没过来的时候,利用水龙头的水声掩盖住了自己的声音。不过呕吐物的气味过于明显,显然是盖不住。
该怎么向那对母女解释呢,舒拉猜测这个被大卸八块并烹煮的人,生前也是做了激烈抗争,但周围并没有剧烈的血腥味。她在系统的商店里拿取了一个除味喷雾,将周围有呕吐物气味的地方都喷了喷。周围的气味又恢复了以往的那种神秘的香气。
这种味道让舒拉一直说不上来是什么事物的气味,倘若她的嗅觉再灵敏些,就能知道这所房子更为诡异的地方。
“对了,身上也需要喷一些......”舒拉再次拿起那个除味喷雾,向自己喷了喷,确认一切都处理妥当之后,舒拉才洗了洗自己的手,这一切仿佛都是很短暂。几近没有任何人察觉到异常。
但舒拉知道,她刚刚吐出来的那些并非正常的食物,还有可能被下了蛊毒。下蛊的人,目前就只有那对母女了,张羽依有很明显的不在场证明,综合来看,人选其实很明确了。
“这个副本...远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她关好水龙头,而后向客厅走去,迎面遇到的是向自己扑过来的张羽依,她似乎有什么话想要和自己单独说,母亲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可她也没有说任何的话,只是由着她的性子来。
就这样,张羽依带着舒拉来到了后院,这里的神秘气味更为厚重,且种着一些不知名的花。而张羽依走上前去站在那片并不算大的花地上,那种笑容,是发自内心的笑。可没人知道,那种笑中隐藏的真正含义。
“舒拉姐姐,你想听一个故事吗?”张羽依停住了笑,而后微笑着,看向舒拉,并如同初见时,向她伸出了手,“这是来自于一个可悲,但又有个性的女性经历,就当是听一个陌生人的经历吧,我相信你会选择听下去的。”
舒拉并没有从她身上感觉到杀意,也没有任何的敌意,但她仍旧站在那里,并没有上前。她不想让眼前的人再次消失,但她也清楚,不能靠近那些花。
“嗯,我的确并不介意别人讲故事,请原谅我不能上前跟你一起踏入这片花地,这个距离,也算是较为安全的。至少对我们而言,是安全的。”舒拉点点头,并示意可以让张羽依开始讲故事了。不过,张羽依的神情有些许的变化,开始变得害怕,绝望,她不受控制地瘫倒在地,大声呼叫着让自己快走。她几近是缩成了一团,周围的花随风飘荡着,气味更为浓烈。
舒拉意识到了不对劲,这样下去,她会崩溃掉从而影响后续副本的进展。只不过,她仍旧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大声尖叫。随后,舒拉举起左手,打了一个响指,周围的花在化作数据,张羽依逐渐恢复了正常。
“醒醒,该起床了。”舒拉走上前去,随后蹲下身子,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直到她将吸入的过多花粉以喷嚏的形式排出,她才缓过神看向一旁的舒拉。
只不过现在的张羽依像是失去了这部分记忆一样,一脸疑惑地看着舒拉,询问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舒拉摇了摇头,只是说她是梦游,并没有将她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她自己。
张羽依的母亲在听到尖叫声之后并没有及时赶过来,而是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等待,像是在等什么人一样。
“所以,我是晕碳睡着然后梦游过来的?”张羽依指了指自己,她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样,低头去看自己脚下那片土地,之前在这里的花都消失了,一朵也没有留下。
张羽依在看到这些东西之后,没有继续情绪稳定,而是开始全身发抖,先是不自知地流下眼泪,紧接着就是小声地哭泣。她不敢大声地哭出来,她捧起脚下的一块土,抱着它哭,看上去就像是失去了一位很重要的人一样。
“姐姐...姐姐...”她哽咽着声音,一点点地重复着她口中的那两个字。舒拉看着这一切,她也并不清楚怎么去安慰人。倘若是过去的她,兴许会和她共情,将她紧紧抱住,但现在的她做不到,她无法理解眼前得到张羽依哭的含义是什么,贸然的措施只会让她更哭地停不下来。
舒拉先是轻轻拍打着张羽依地后背,让她能顺过来气,而后她慢慢地引导她深呼吸,把气喘匀,这些都是之前她脑海中记着能让哭泣的人好受一些的方法。没过多久,张羽依的声音就没有之前那样容易听不清了。
“我知道这件事对于你来说,可能并不想去回忆,但是,我需要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或许我们认识不到一天,但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你现在的身体并不能一直地将这件事瞒下去。”舒拉耐心地将目光放在张羽依身上,以一种很温柔也很平缓的态度,将她的请求说了出来。
这并不是舒拉的一时兴起,之前的资料中记得一清二楚,张羽依患有很严重的精神疾病,稍有不慎就会因为情绪崩溃而自行了断,从而让整个副本的剧情就此断绝。
张羽依用力地点点头,而后她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