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实的大门让她思维略微清醒了点,她抹掉脸上的汗水,问穆瑶:“刚才那是什么东西?还有你那个骨头?感觉很厉害。”
“我也不知道,骨头是一件藏品,一时半会儿说不清。”
严谨从她话语里捕捉到一个关键词。
藏品。
她感觉自己好像串联起了什么。
灵物馆听起来像什么公共场所,馆长、藏品、还有让她起死回身的东西,以及在巴士上,她凭空变出来的毛毯,一切都是那么诡异。
严谨想了想试探道:“你是郁林馆的馆长,那里面是不是有很多这种藏品?”
“脑子也不笨嘛。”穆瑶轻笑了一下,“那为什么会被男朋友谋杀,还夺走了你的房子?”
严谨呼吸一窒。
“不过我听人说,年轻的时候恋爱脑发作是好事,谈几段要命的恋爱,撞南墙顿悟后,后半段人生就可能开挂。”
还真是要命的恋爱,一刀毙命那种。
严谨半天没缓过来,明明心脏已经不再跳动,为什么还会感到酸胀得麻木。
她靠在墙上。
半晌,才泄气了一样,喃喃自语,“我不甘心,我不在乎男人,只是那房子是我父母留给我的。”
说到这里她神情越来越激动,声音也大起来,一股戾气在她心头横冲直撞。
“秦文烨有什么资格把它过户给别人?他凭什么?他当时什么都没有,住在旧市街一间破房子里,连房租都交不起,要不是我,他能有现在的一切?”
穆瑶不为所动,眼波平静的好像一潭死水。
“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但是房管处的机器人展示的记录里面房子确实已经在秦文烨名下。”
“你想要报仇吗?”穆瑶没理会她的情绪。
严谨抬起头看着她。
穆瑶笑语晏晏,她看着严谨的眼睛,语气温柔:“报仇一定要及时,最聪明的人会选择立刻报复,你泼我一杯水,我回敬你一巴掌,次之聪明的人会选择三到五天想个小圈套小计谋等着敌人跳还不惹自己一身骚。”她眼光颤了颤,目光低掠,“笨蛋会选择几周或者几个月甚至几年拉占据,事情过去了,自己却一直被仇恨吊着,反倒显得更凄惨。”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做?”严谨双手捂住脸。
“如果能从这里出去,你就去报复吧,要狠狠报复回去,要对方听到你的名字都会害怕的那种程度。”
严谨愣愣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