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用手抄了一遍。
然而她还未为自己留一手而感到窃喜，朱欣的声音沉稳响起：“好，那既然无法验证创作时间，我们就来比对作品的熟悉度吧。”
“剧本既然是你一笔一划写下来的，你应该对剧本上的台词烂熟于心吧？”
朱欣念出剧本里的一句台词：“我不能选择怎么生，怎么死，但我能决定怎么爱，怎么活。下一句是什么？”
楚悠然直接愣在了当场。
“你都把剧本用笔写一遍了，反而不记得了？”朱欣问她，语气淡淡的。
楚悠然的喉咙彻底被堵住了。
谎言就是气球，会越吹越大，也会一戳就破。
在自己曾经看不起的女人面前，节节败退，这种感觉对楚悠然而言实在太难受了。
“那我再问你，剧本第一幕的开场第一段，你能背出来吗？”
朱欣的声音并不显得咄咄逼人，她也做不出以气场碾压别人的姿态。
当她的情绪冷下来的时候，声音里的甜软没了，可纯净无害的娃娃音还在。
观众席上，突然有人无厘头地小声道了一句：“她真可爱。”
巧的是，曹希正好听到了议论声，他也知道，别人口中的“她”是指朱欣。
嗯，她是真的可爱。
白白软软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捏她。
以前曹希爱捏她的脸，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有了这种小习惯，爱去捏她的脸。
她圆嘟嘟的脸就像糯米团子似的，每次曹希都恨不得把她的圆脸在自己的手心里揉来揉去。
他捏了她之后，朱欣的脸就会红，她会害羞，不敢看他。
而每次欺负她，会让他全身愉悦起来，从心脏到胃里，在扩散到小腹，都在叫嚣着一股愉快感。
后来曹希逐渐反应过来，他对楚悠然是没这种感觉的。
曹希回过神来，看向舞台上的人。
朱欣她在念剧本第一幕的第一段，念完之后，她问楚悠然：“如何？你要不要拿出你抄写的剧本看看，我刚才念的是不是第一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