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可不会这样,我也不会。”
那个瞎子是原随云,她的同类,和她一样有着强烈不忿存在的人。
说来好笑,原随云和花满楼一样有着良善的美名,甚至他的名气还要更大些。
这江湖,担着虚名,说着假话的人,总是很多的。
“那个金鹏王,只是想要财。”花满溪指出大金鹏王最本质的想法,“所谓的公道只不过是障眼法,究竟是谁欠个公道还说不清呢。”
“所以得有人去要这个公道。”花满楼并没有为此感到冒犯。
“这个人必须得是你么?”
“这个人得是爱管闲事的,陆小凤恰恰最爱管闲事。”
花满溪有些懂了,又好似不懂。
“那你可得要提醒他,小心金鹏王的一家之言啊。”
“我会的。”花满楼答道。
“你喜欢上了那只燕子么?”花满溪又问道。
花满楼只是点头,还带些羞涩之意。
“那你也要小心啊,她和我一样都是心口不一之人,也都不是什么良善辈。”
花满楼没有反驳,只是神色间尽是不赞同。
花满溪也没有再劝,淡淡地说出结论:“那只燕儿应该还在大金鹏王的府里。萧秋雨,独孤方,柳余恨应当都是知情人。”
她手中倏地变出几朵娇艳的鲜花,簪在了花满楼的头上,“也许是使了什么障眼法,让大家都变成了瞎子。”
“这下映着你的名字,鲜花满楼了。”花满溪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极了。
花满楼继续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