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人，今天我们四个人就成立一个小团体，「木清」当老幺，我和你打一架，如果我赢了，我当老大，「宫延」当老二，你当老三，如果我输了，你当老大，「宫延」当老二，我当老三，怎么样？”
「应一言」一听，嘿，这是认真的，要和自己来劲了。
他上下打量「秦缃盈」，这小胳膊小腿的，是有什么本事，敢说出这样的话？
「应一言」别的不敢说，打架，他向来都不怂看，他看了一眼「木清」，又看了一眼宫延，看出「宫延」想让他答应下来，他也就闭上眼道：“好，那就晚上，操场打一架，你敢不敢约？”
监视器外，宫延问木清：“你们当时这么凶的？就不怕秦缃盈真的打不过应一言？”
木清似乎是在回忆自己当时的心情，是怎么有胆子说出那样的话的。
她想了想。
大概是处于对秦缃盈的信任，大概是处于对应一言当时在班级乃至年级里都混得有名头了，大概是想拼一把，不想再发生小时候的事情。
她在小学初中经受的校园霸凌，在遇到秦缃盈之后就慢慢消失了。
如果现在秦缃盈能有打败应一言，那估计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人来招惹他们，就相当于让秦缃盈树立多了威信，而自己是秦缃盈罩着的人，也是没人会欺负她的。
学生之间，武力有时候就是最直接的震慑力。
更何况，应一言当时看起来也不像是一个会对女孩子下死手的人。
“可能，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吧。”木清笑笑，最终给了个这个解释。
监视器里，「秦缃盈」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她欣然应允。
而「木清」和「宫延」也开始讨论起黑板报的具体规划，「木清」作为文艺委员，回家找一些模版，要画一些什么样的内容。
「宫延」则可以看看有什么样的文章，可以抄在黑板上的。
等下了课，「宫延」和「应一言」去上厕所，「应一言」有些纳闷，闷闷地问「宫延」：“你让我同意跟她们打架是什么意思？我「应一言」可从来不打女人。”
「宫延」笑笑，“你就假装认真，然后输给她就可以了。”
「应一言」很不爽：“那我不就当老三了，我可不想天天被那个女人颐指气使，被她呼风唤雨的。”
「宫延」道：“「木清」身体不好，小时候似乎也收到过一些伤害，所以她和「秦缃盈」大概只是想利用你，你最近在学校里风头正盛，以后说不定也没人站在你头上，打败了你，以后就没人会找他们的麻烦了。你当她们的小弟，那其他人欺负她们的时候，总会想到背后的你。”
「应一言」摸摸自己的头，自己没想到那么多，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好吧，不过你怎么这么能懂女人的心思？你是不是谈过？”
「宫延」摇摇头，他眯着眼盯着某处，似是黑暗中的野兽，凶狠又野蛮：“只是家里情况特殊。”
「应一言」也不问了，谁身上没有点秘密呢。
晚自习下课，四个人一起走去了操场，也有好事者，听见了他们之前的谈话，也相约也去操场看看情况。
所以下课十分钟后，操场上除了一些在锻炼的学生以外，中间的草坪里，站了有三四十个人。
「应一言」和「宫延」站在一起，眼角一抽一抽的：“你要我在这么多人面前，输给她？”
「宫延」点头：“对。”
「应一言」：“那我的脸岂不是都丢完了！”
「宫延」撞了撞他的肩头，“输给女孩子，有什么丢人的？你要是赢了，那岂不是说明你也不绅士？还和女孩子较真？”
「应一言」认真想想：“妈的，上了你的鬼当了，老子是赢也不是，输也不是。”
「宫延」笑：“你现在才反应过来。”
「应一言」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问他：“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人中的一个，还是你就喜欢当老二！不然怎么这么上心！”
「宫延」眸色沉沉地望向那边两个女孩子其中一个的身影：“去你的喜欢当老二，我只是对她一见钟情。”
「应一言」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就看见了「木清」的身影，而后看见身边活泼的一直逗木清笑的「秦缃盈」，“老子就当个好人，给你个面子，这是人情，以后你得还得！”
「宫延」点头：“那是自然。”
「应一言」恶狠狠道：“你要是和她不结婚收场，你和别人结婚我就在你的婚礼上放你的旧料！”
摄像头外，宫延有些羡慕：“那时候还是青春年少，喜欢一个人就是喜欢，没有什么利益关系，还会想到一直在一起，不像现在成年人的爱情，充满了利益、算计，还有一些让人厌恶的东西。”
木清看向他，通过他这句话，认真地思考后问道：“所以，你有成年人爱情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