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这里两人的声音,刻意压低着声音,她撩开遮眼的长发,就在准备走回去的时候,从他们口中听到一个名字,宗政冀。
停下向内走的脚步,温南锦假装等人的模样站在甲板上听他们继续说道:“李兄刚才说的话是何意?褚老将军不是因为北疆外贼才受的伤,北疆圣神一族秘术除了太鸣山上的宗室,天下恐怕每人再解得开。”
被称作李兄的人接话道:“话是这样说,但是我听说褚老将军会中那秘术全是因为宗政翼。”
“此话当真?”
“从昨日开始江湖中到处都在这样传,他们还说这才是褚少将军下令封锁消息的主要目的,为的是瞒着皇室给褚老将军报仇。”
听到这里,温南锦不再继续,快步走回房中,收拾好自己不多的行李,很快又走了出来找到船家,“船家,我们今日何时能靠岸?”
船家抬手遮着烈日光线,看向一个方向后,一言不发来到甲板上感受着风向,做完这些后,他回道:“最多三个时辰船就能到如西城岸口。”
“多谢!”温南锦向他道谢。
知道具体时辰后,后面的时间温南锦始终坐在甲板上,支着腿,在正晌午的日头下眯着眼睛。
随着时间流逝,原本的正盛的日头被云层遮住,湖面,鸟儿,船以及船上的人全都被骤然涌来的黑暗包围着。
有人惊呼出声,“天暗下来了,是不是要开始落雨?”
船家听到后,笑呵呵地接话,“小友莫要惊慌,今日无雨。”
船上的人听到他这样说后,就都放下心来,他行船多年,对于天象的观测自有自己一套办法。
知道不会落雨后,大家伙就又都回到房中,甲板上只剩下温南锦一人。
船家见她在方才热闹场合下一句话都没说,刚想开口说什么的时候,想到自己夫人交代的少说话,顿时禁言。
船顺着风向行驶,不到两个时辰就来到的如西城。
温南锦对他们和他们道别后,背着行李跳下船,走向如西城的街道上。
相隔没多久,再次来到这座城池,给温南锦一种周围还站着他们的感觉。
没有着急去亓府,她先来到留给颜飏信中提到的客栈。
跟着店小二向楼上走去,她问:“小二,最近有没有一对兄妹来住店?一人一身持剑,一人身着红衫持长鞭。”
问完从怀中拿出银两递了上前。
店小二看着她手中的银两,很快接过,笑眼弯弯回道:“回这位公子,昨日刚住进来的两位就和您方才说的很像。”
温南锦问:“他们住在哪里?”
店小二指向二楼最偏的两间上房说:“就是那两间,但是他们一早就出去了,离开前特意给了我一封信,说如果有人问起他们就让我把这个交给他,现在看来公子您就是他们等的人。”
说完,把刚才的银两塞进怀中,顺势拿出一封布满折痕的书信,“我粗人一个,在下面跑来跑去,公子您莫要怪罪。”说着他把那封信递给温南锦。
坐在房中桌前,温南锦打开信封,上面只有简短几句话,让她在这里等他们回来,并且让她先不要去亓家,至于原因的书信上没有细说。
看着上面稍显潦草的字迹,可想而知他们离开时的慌乱着急。
等他们兄妹两人的几天时间中,温南锦打听到亓家的事,猜测他们一定是去救亓珂了。
夜深后,温南锦站在合着的窗前,身后的烛光照着她的影子落在面前,下面的街道中时不时传来热闹的百姓交谈声。
温南锦心想,自从在太鸣山和他们分开后,自己好想就一直在等着的,等事情发生,等时机,现在又在等人。
想到这里,她无奈地笑了笑,还真的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后面的种种道路,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走的正确。
饶是之前了解过许多的历史知识,但是到了这个书本中没有任何记载的时代,她也想用那些知识试上一试。
门外传来的叩门声,她眯着眼睛看了过去。
轻抬脚步走向门边,问:“谁?”
很快传来熟悉的哭声,“小姐,我是沉韵。”
就算是听到是她,温南锦谨慎地打开一丝缝隙,看清来人的面容后,才完全打开房门。
“小姐,您真的吓死奴婢了!”后面的话全被哭声盖住。
温南锦安慰地一下一下拍着她的后背,“好了,我这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