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简单招式,还有骑术,以备真正危险时刻保命用。
颜原爽快应下,两人就在城中偏僻处寻了这样一处地点,用来每日训练。
前面几日学习了骑术,已经可以独自驾马,今日学习暗器。
温南锦站在一旁看着她手中暗器的变化,还有桌面上摆放着的各种暗器,小而精致。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些是首饰呢?”
颜原拿着其中一个,举起手放在日光下看着,暗器一闪而过的锋芒,射的人眼睛一晃。
“对我来说这些就是首饰。”
她的声音很轻,但是满含深意,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会让一位姑娘将保命杀敌的暗器看作装扮用的首饰。
温南锦就这样站子身后,静静地看着她,还有她短暂释放出的杀意。
原来她并非表现的那样无忧。
结束后,温南锦鬓前的碎发全都打湿贴在脸颊上,沉韵看到后,浸湿帕子走上前,抬手时被另外一人接了过去。
颜原拿着帕子,在手中感受一下温度后,站在她面前轻轻擦拭着。
这样的举动下,两人距离很近,温南锦看着她,不论相貌,她所有的举动带给自己的感觉都和好友很像。
“阿原,真的是你吗?”她低声呢喃着,在面前人停下手中动作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
想要解释,但是她已经听到,那双现在看着自己的眼神就说明了太多。
“你口中的阿原是谁?”
她没有问是不是我,而是是谁。
也是她这样聪明的一个人,自是看得清。
抬手从她手中拿过帕子,温南锦来到亭边看着院落地面上的杂草。
原本温热的帕子,已冰凉一片,正是这样的凉意,让她清醒过来。
“她是待我最好的人。”
这是她的回答。
“那你们为何会分开?”
颜原来到她身侧,和她一起看着前方,问道。
“我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
没有回答颜原的问题,温南锦看着她的侧脸轻声说道。
对着拥有相同名字的人说出这句话,她的思念溢满周身。
颜原和她对视着,这样的悲伤围绕在两人周围,她问:“ 那你会后悔吗?”
“会后悔吗?”这句话在来到这里后,在面对已经不认识自己的褚牧,在面对宫里宫外的各种尔虞我诈后,每每深夜,她在心中问了自己无数遍。
每一次都是没有答案的。
“我不知道。”这一次还是同样没有答案,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要救下褚牧。
“那就去做你想要做的吧,最终的结果会告诉你答案的。”
在说完这句话后,颜原回身收起桌子上的暗器,一把搂起,全部兜进怀中。
走向门外的时候,对着她摆手说道:“我虽说了刚才那一番话,但是你将我看作其他的人这件事,我可还是记得,后面几日你就自己训练吧,等我心情好了,再过来。”
这样的她,怎么能让温南锦不觉得就是好友颜原陪在自己身边。以前无论两人怎样闹别扭,她总是像这个样子,丢下看似埋怨的狠话,实则是去自我消化。
“阿原你是不是担心我,才会让她来陪着我?”
*
将军府。
邑良他们站在院中看着亭中正在与人下棋的褚牧。
融白抬脚就要走上前,被邑良一把拉住,对着他摇摇头,“没看到温相也在?”
融白用一副你以为我瞎吗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我当然看到了。”
“那你还去?”
“为什么不能去?”他反问。
邑良翻了一个白眼,若是情况允许,他真的好想暴揍眼前人。
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站在外面,里面的向青自是第一时间就看到他们,将手掩在身后,对他们做出先离开的手势。
两人看到后,很快离开。
亭中,褚牧落下一子后,温相端详着棋局,手中白子迟疑着。
思考许久,这一子终于落下,褚牧放下酒盏,先是看一眼棋盘,笑着说道:“相爷,这一局是褚牧输了。”
“褚少将军并未输,若不是你有意相让,刚才那一子我就输了。”
站在亭中的向青看着面前两人,同样的棋已经下了三局,每次都结束在相同的局面上。
“相爷今日前来相比是有事情要和褚牧说。”半日时间,棋局下了几盘,他并不说来意,前面褚牧还有耐心陪他下着,邑良他们现身后,褚牧知道一定是温南锦那边出事了,也就没有耐心和他耗了。
温相看一眼站在他身后的向青,“本相想和褚少将军单独说一些话,不知这位小兄弟可否行个方便?”
向青看一眼褚牧,在他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