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来,走到宋温茂旁边,握住了宋温茂冰冷的大手,给予他力量。
宋温茂回头,看到来者是她时,强忍的泪像开闸的洪水一泻千里,声音沉痛:“苒苒,我没爸爸妈妈了。”
“你还有我。”徐岁苒把人抱入怀中,轻轻拍打着他的手背:“我一直在。”
这几天,宋温茂沉静的处理着一切,并未在人前显露任何悲伤,一些长者害怕他憋久了对身体不好,可是几番劝说,他的泪却是强忍不下。
原来不是不难过,只是那个能容许他做回小孩,自由哭泣的人还没到。
不少人松了一口气,也有人默默观察徐岁苒,好奇她的身份。
角落里,给徐岁苒递纸巾的女孩子抹了一把泪,蹲着,看着两人相拥。
站在她身旁的男孩给她递了张纸,声音温和:“要是难受你就回家去,不要这样子虐待自己。”
“别人是青梅竹马,是十几年的暗恋,你呀,该放下就放下吧!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会有结果的。”
女孩坚定摇了摇头,吸了吸鼻子,低头抱着自己,一声不吭。
一声悠远叹息落下后,男孩也渐行渐远。
她偷偷抬头,看着相拥两人的方向好几次,见着徐岁苒身侧的纸巾没有了,又默默回房间拿纸巾,蹲在两人身边,做一个递纸巾的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