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线一甩咧着嘴冲着布鲁斯挥挥手就溜走了。
布鲁斯眼看着引线越烧越短,心里早就拿定主意的他咬咬牙,手指头伸向手腕处的订书钉硬生生将钉子抽了出来。他跟着赛琳娜学过开锁但还从来没有解过手铐但愿可以解开……
砰——的一声,炮管里的所有东西顿时喷射而出,弥漫出一股难闻的硝烟,而从人群中挣脱出来的戈登看到柱子上插满了匕首和钉子以及上头还挂着空空荡荡的手铐马上意识到布鲁斯已经逃出来了并且他很有可能去追那个早就溜之大吉的危险人物!
戈登看向后脚刚从人群中脱离出来的阿尔弗雷德,“快去找布鲁斯,杰罗姆交给我”说完他们两个就分头行动。
大炮巨大的响声也将凯特琳从昏迷中再次唤醒,她的眼睛睁开一条缝很快又合上觉得脑袋晕晕的,已经开始记不清之前发生的事了,她隐约记得自己在车上被杰罗姆按着要换衣服,可之后呢?
凯特琳强迫自己再次睁开眼,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得先观察周围的环境,可她脑袋实在晕得厉害不一会儿两眼又自己合上了。她尝试深呼吸想让身体缓一缓,但是嗓子的肿胀和疼痛感也在向她发出警告。
在醒过来的这几秒钟里,凯特琳除了脑袋昏眩外还觉得浑身发冷,她能感受到四周的空气几乎要凝结成冰牢牢冻在她身上,四肢被迫作出生理反应不自觉想蜷缩起来取暖,可她晕乎乎的同时又觉得身子麻得厉害,她这是躺了多久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凯特琳的脑子甚至已经感知不到四肢的神经传递,她根本动不了。况且这个浑身发冷可不是个好兆头,她睁开眼望着由于侧躺着被压着已经泛青的左手,尝试与它再次链接,拜托动一下,就动一下……终于在凯特琳大脑不懈的努力下,左手的小拇指轻微地给出回应,紧接着僵硬的左手手肘猛地抽动一下,整只左手没有控制好力度重重拍打在她的额头上。救命,她这是遭的什么罪?不过好在目的是达成了,那只左手成功地抚上额头,果然她猜的没错,她发烧了,最近的天气还没有冷到那种程度,显然是伤口发炎所引起的,估计炎症还不小……
完蛋了……她不会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吧,给杰罗姆的丰功伟绩再增添浓墨重彩的一笔?不行,哪怕只有一线生机她都要活下去!想到这,凯特琳的脑子总算活跃一些,她移动上半身慢慢将力气全压在左手上试图坐起,不过这头还没完全扬起就听得“咣——”一声,她又被拍了回去。救命,好痛……到底是什么东西挡住了她的头?吃痛的凯特琳摸着自己的脑门放眼望去才发觉那是一块厚玻璃盖板,她又十分困难地转动头颅观察四周,旁边玻璃上赫然有着几十个细小的呼吸孔……
诶,真是倒霉,看来她被关在玻璃缸里了,必须得找尖的东西把玻璃打破。可是她全身上下根本就没有锐利的物品可以使用,凯特琳第一个想到的是高跟鞋,但杰罗姆像是有预谋的那样并没有给她换上那双高跟……难道真的要在这种地方等死了?
想到这里的凯特琳耳朵突然一动,远处传来的qiang声就窜入耳朵。怎么回事?她现在应该还在杰罗姆手上,听这qiang声的频率应该有好多人在同时开qiang。不过这些声音中她听到了什么?警车若隐若现的鸣笛声!虽然都被盖住了,但确确实实是有的!那就意味着戈登也来了!凯特琳缓了一口气,眼下只要挺住就可以了……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放心,帐篷的帘子就被人猛然掀了起来,来的人正是刚刚在镜子屋里甩掉布鲁斯的杰罗姆。
杰罗姆手中拿着把小刀,快步走向玻璃缸拿出钥匙解开锁,打开翻盖,动作一气呵成“你好啊,小饼干~”说着杰罗姆便一手伸向凯特琳的月要部一使劲儿将她半捞起来。
当然身患重伤的人根本没力气撑住自己,凯特琳任其拉起自己的上本身依着惯性软在杰罗姆怀里,整个人和团橡皮泥没什么区别,而本就发烧渴求温暖的她直接将身子贴上去还往他颈窝蹭了蹭,鼻子里热热的气息似有似无地喷洒在杰罗姆脖子上。
“唔……哦~现在可不行……”杰罗姆喉咙一紧,声音有些发颤,他的手在月要部的软肉上捏了一把就开始不安分起来,但当触及凯特琳背部时就知道为什么女人会有如此反常的行为了。那一大片后背的温度滚热得有些烫手,可杰罗姆不在乎,他轻抚着脊柱沟来回摩挲最后一路向上手指张开没入凯特琳发间,拖住那颗沉重的脑袋,眼神灼灼地盯向她,“小甜饼,你好像快要死了~”
不等一个回答杰罗姆微微屈膝,用肩膀抵住凯特琳月复部,手牢牢圈住细腰将她扛起,快步走出帐篷。凯特琳则是耷拉着脑袋继而又微微抬起看向那个玻璃缸。在玻璃缸的最角落,她脚刚刚待着的地方有张蜕下的蛇皮,这是以前希巴待过的玻璃缸…看来她的待遇和那条蛇也差不了多少……
杰罗姆还没走出多远,就听见两个熟悉的声音异口同声道,“站住!”他只好转身看向两个声音的来源,“戈登警探,我没想到你竟然那么快就追上来了,表演不尽兴吗?还是‘摔跤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