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你小子不会骗我们吧?”花臂女生说。
无名男生继续跟他们扯,“我不想重复第二遍,教导主任马上就过来了,你们还有时间走。”
所有人看着他那安静冷漠的态度,不像是说假话,但真是说假也猜不出来,万一是真的呢?现在也只能半信半疑,最该死的是他那异常冷静的态度,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谁也无法猜测他内心的真实想法,这个时候玩的就是心理战。
“切,先走吧,要是被教导主任逮到,又是麻烦事情。”男生把烟掐在地上,拿起书包看着无名男生。他的眼神很奇怪,想冲上去给无名男生一拳。反而无名男生冷静地看着他,无神冷漠。简直是冰山脸的进化版,阿尔卑斯雪山脸。
“这次就先放过你。”花臂女生松开双手,眼神里透出一股杀气,但她又没办法再去打扰女孩。面对半信半疑的信息,花臂女生只能跟随着大众想法去走,他们相信,她也相信。
她看了眼站在窗外的无名男生,她记住那家伙了。无名男生也看着她,不单单是她,还有她身边的那群人。日后麻烦,日后再说。看着他们一个个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走的时候还不忘脱口粗鄙之语几句。
无名男生看着课室内坐在原位的女孩,她抱着书包,一脸懵看着无名男生。
“没什么事的话,就早点回家吧。”无名男生对她说,接着他转身回教室取书包回家。他潇潇洒洒离开,背影应该让人觉得很帅吧。其实也没有人注意他。他这么做的原因,其实也没什么,碰巧路过罢了。
真的是路过吗?自欺欺人真的很好吗?
……
“我才发现,原来最早拯救我的人,并不是那个男人,而是那个男生。”涂琳似乎解开多年后的困扰。
“什么意思?什么男人和男生?”晁残豹一头雾水,他只是单调的旁观者,并不是那年的当局者。
涂琳跟他解释清楚,“因为……在后来的一段时间里,我又被那些人给欺负,逼到小巷子里正准备霸凌我。就在那个时候,有人出来拯救,是个男人,是个帅气的男人,他二话不说帮我赶走围绕在我身边的恶魔,并且劝告那些人,不准再靠近我,否则会让他们尝尝社会的险恶。”
“那个男人是谁?”晁残豹问。
涂琳直白告诉晁残豹,“那个男人是……破晓组织的老大,华徐宁!如今多年过去,不知他是否还记得那件事,那些年他陪伴着我,和另外两人,还有个小女孩。那段时间是我最开心的时候,黑暗被拨开,我看见了一丝光明在照耀我身上。”
“华徐宁……”晁残豹无意吐出老狐狸的名字,可他还有一个问题,另一个男生是谁。
“那个男生又是谁?”晁残豹继续问。
忽然涂琳皱着眉头,“嗯……我好像忘了,我忘了他的名字,也忘了他的样子。他就像……从我的记忆里彻底消失一样,从未出现在我的记忆里。如果他在某个地方生活的话,我猜……他应该跟我一样大,或者比我大。”
“第一时空里的所有老熟人我几乎都忘记了,包括他……除了华徐宁,说起来也很可笑,为什么我只偏偏记得华徐宁?从而忘记所有人,难道华徐宁在我心底如此重要吗?就像无法消失的痕迹一样,烙印在我的心底。”
“这么说来,那段时光很美好吧?”晁残豹看着涂琳仰望着抬头云彩。
涂琳点头,“嗯……很美好,是我最深刻也是我最喜欢的一段回忆。这么多年过去,我仍然回味那段时光的事情。实在……无法忘记,也不忍心抹去那段记忆,因为太美好了。”
“嗯……”晁残豹也轻轻点头,“是啊,每个人都有那么一段值得回味的记忆,我也有。这么说的话,你初中的时候是零八年,这个时间段对于我来说,应该是在内华达州的虎鲸突击队里生活。”
“那也是一段小有遗憾的时光,可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相聚就得离别。”晁残豹说。
“但是人生何处不相逢,人与人总是有机会再见面。”涂琳微笑接下这句话,她看着晁残豹说,“就好比我,过去这么多年了,我却再次遇见那个男人,只可惜彼此身处立场不同,没办法再挽回那段时光里的关系。他是破晓组织的老大,我是红蜘蛛的老大。”
“就好比你,十九年的黑海域海下爆破事件过后,时隔今日,你再次与工藤庀克相见。可他是破晓组织地下工程人员,而你是绯红三角区的的流浪者。”
“嗯……”晁残豹不知为何点头,可能是怀念过去吧。
“三天后的决战,我们做好打算吧,我很期待与那小家伙来一场决斗。”涂琳缓缓起身,一路走去眼前的法国梧桐。
“恐怕,我们很难靠近那家伙,有破晓组织一等人在,恐怕没那么简单。特别是他们的老大,那个叫华徐宁的家伙,那家伙的实力,不止这么简单,上次谈判时候,他肯定保留了一大半的实力,完全就是跟我简单耍耍。”晁残豹承认这点,没必要咽着。
“而且……近几日这段时间里,我让李红隼帮我刺探破晓组织的情况,他汇报给我的信息……破晓组织似乎真的找来了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