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那岂不是我的罪过。”
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白天的梦,心里还有余悸。即便今生无缘再见乾隆,只要知道他身体康健,与我同活在一片天空下,我愿足矣。
转眼在扬州待了两个多月,我不但从刘妈处学会一手烹饪手艺,也学会了刺绣,怨不得古代女子都会绣花,是因为她们一天到晚足不出户,总得找点事打发时间。
有时我帮刘妈做菜,小草竟然分辨不出哪道菜是我做的,哪道菜是刘妈做的。
一通百通,我将自己在现代的品尝过的美食和从刘妈处所学的相互印证,取长补短,烹饪的水平那是一日千里。
偶尔我做一锅酸菜鱼,连吃惯江南菜的小草和刘妈都说好吃。有时兴致所至,我还会给她们做一道烤鸭,我的烤鸭虽比不上全聚德的,但比一般市面上的好吃多了。
刘妈最拿手的当然还是苏州菜,有时候我学着做一道,刘妈自叹不如,说她如果不是知道我不会做菜,要是现在才认识我,一定以为我是个膳房的尚正。
刘妈不经意说出的称谓都是宫里的术语,我现在已经听习惯了,见怪不怪,只是一笑而过。刘妈嘴巴不停,直嚷着自己不知道几世修得的福,竟吃了这么好吃的菜。
是呀,她们是修了几世福!在现代妈甚至没吃过我煮的面,更别说像现在这样一桌子的菜了。如果有机会穿回去,我一定要在爸妈面前好好展露一手,尽一点孝道。
此时我与刘妈、小草正坐在堂屋里绣花,因为有国画、油画基础,所以绣起花来,配线的技术比她们高超,如今已掌握针法,只待熟练。
我绣得是一件蓝色缎面的袍服,袍身绣金龙盘柱图,腾飞的金龙绣得栩栩如生,如今龙身已经绣好,只差龙眼就竣工了,小草绣的是百花图,刘妈则绣一幅百福图。
小草拿过我绣的衣服端详了下,感叹说:“线条细腻,针脚紧密,小姐的针线功夫是越来越好了。”我接过来,一柱香的功夫,将龙眼绣好,不愧说画龙点睛,整条龙顿时显得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