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梼杌之乱,谢云生身上脸上沾了不少血渍,再看元清也好不到哪里去。
二人打了一夜,均有些疲累,回到营帐后坐在一处,却不约而同笑了。
“万年不曾活动筋骨,想不到才打了一夜竟这么疲累,想当年你我二人就算战上三天三夜依旧生龙活虎。”一边捻诀清理身上脏污,一边说着。
元清亦是笑了下,清理干净身上血迹后道:“梼杌凶残,你我二人尚可应对,可旁人却难,即便你我传授了阵法,却也只能抵御一时,终究不是长久之策。”
“这梼杌听止羽的命令,方才我追杀最后一头,硬是看着它遁入结界,来无影去无踪,想要追查都不得其法。今天我看天兵损伤倒是比前几日好了不少,以阵法御敌能撑一时是一时吧。”擒贼先擒王方是根本之道,可止羽现在定不在那湖边了,要找他并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