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打声招呼。”
魏阳道:“我真不知道袁朗在哪里,再说两位说是袁朗的朋友,要是大韩士卒一到,估计您二位也难逃干系。”
青年笑道:“你压根就不信我们是袁朗的朋友,对不对?刚刚我也说了,我和他只是一面之缘,那一面还是在镇外,我的商队遇袭,第二天他才出镇验看。”
里长先是一惊,然后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您是凤鸣侯?”
李剑扭头对魏无忌道:“还别说,这里都知道我的大名,以后就是想低调估计都不行了。”
随后他又对魏阳道:“是你自己带我们去呢还是我们自己去呢?不过想想也是,谁能想到一个里长竟然能私藏百万白银。”
魏阳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侯爷,我真的不知道哪里有银子,您莫要道听途说,我只是个小小的里长,怎么可能和梁将有交情?”
李剑道:“我可没有说你和他有交情,是你自己说的。”
说完抓住魏阳一只手按在桌子上,抽着腰间的匕首比划道:“说说看,想留几根手指?”
魏阳惊道:“侯爷,您是大韩的侯爷,我是大韩的百姓。当今大王爱民如子,您怎敢如此?”
李剑闻言笑道:“只要杀了你,谁知道我来过这里?如今的我应该还在大狱之中,对了,这个你没听说过,我已经被大王下狱了。所以就算杀了你也不会有人怀疑到我的头上,估计他们想的最多的就是袁朗进镇劫掠,不小心杀了你。”
眼见李剑手中的匕首离自己手指越来越近,魏阳突然道:“我说,我带您去。”
跟随魏阳来到后院的地窖,李剑看着满地的杂物有些纳闷:“就在这里?”
当魏阳把杂物搬开后,指着其中一处地面道:“都在里面。”
李剑点了点头:“你这地窖里应该也藏了些东西吧,如果真的土匪来了,你就会把这里藏的东西拿给他们,对不对?”
魏阳哭丧着脸道:“只有五千两银子,这可是我这些年的积蓄。”
李剑看着与地面浑然一体的暗门道:“你的积蓄随时准备交给土匪,以此保全下面的东西,主意打的不错。你说你的心思要是花在百姓身上多好,为了钱财和袁朗沆瀣一气,想想就想砍了你。”
就在这时,前院响起一阵嘈杂,随后东方玉楼出现在地窖口,看着几乎空空如也的下面,他皱眉道:“人可给你带来了,不会就让他们搬这点破烂吧?”
李剑笑道:“破烂?我倒要看看这些破烂有多少。”
下到地窖二层,看着堆的满满的金银珠宝,李剑咽了口唾沫,随后吩咐东方玉楼从硕阳带来的守军道:“一定要给我清点仔细,这些都是要运往京城的,不过既然兄弟们大晚上来一趟,我也不会让你们白跑,明白吗?”
众军闻言齐声高呼:“谢谢侯爷。”
随后李剑又扭头对魏阳道:“里长大人,听说南面山里有一伙土匪,既然硕阳守军到了,我就顺手帮你铲除隐患,以后你还是安安稳稳的做你的里长。”
几年时间,袁朗聚敛的金银竟然多达一百二十多万两,李剑一面吩咐众军将其清点装箱,一面感叹商贾的生财有道。
这些钱都是各个商队来回路上孝敬袁朗的,虽然数目可能有些多,但绝对不会对他们伤筋动骨。怪不得姬勇世事不问,就一门心思做生意,这可比在战场上玩命好多了。
对于李剑的感慨,东方玉楼有些鄙视的摇了摇头:“好像你没有做买卖一样,出征的这些日子,你那些商铺赚的也不少。”
李剑惊讶道:“真的?我怎么不知道?”
魏无忌道:“回到岳州你见过陆尧吗?”
李剑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道:“说的也是,家都没回就进了大牢,不过东方大人,我的商铺赚多少你怎么知道,侦缉司不会连这个都管吧?”
东方玉楼哼了一声道:“侦缉司无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