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以拳击掌:“对啊!我到时候就说朔方节度使阻挠调查,不得已只能杀出灵武城。然后把刘夫人满门被杀的罪责也扣在杨节帅头上,就说他是为了阻止我们查案,派兵截杀。你们看这样如何?”
张藩有些语无伦次:“这、你……这不就成了冤假错案吗?”
“我们办的就是冤假错案啊!”程三五有些兴奋地拍打大腿:“内侍省不都是这么查案办差的吗?”
“不、不是……”张藩一下子又没了底气,他当然清楚,许多绣衣使者为了尽快给上面一个交代,冤屈无辜、罗织罪名,向来层出不穷。
“你看,你也明白的嘛。”程三五嘿嘿发笑,完全不像是刚从险恶杀伐中走出之人:“你们要是不想干,我也不好勉强。可是你们想啊,就你们三个回到长安,冯公公要是问起来,你们解释不清,只怕同样要受罚。”
许二十三不忿道:“你这是威胁我们?”
“我哪有这本事?”程三五坦率直言:“可如今情形,要是能够查明盐池妖祟,或许还有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再怎么说,刘夫人的死很可能与这盐池妖祟有关,确定刘宅灭门的凶手,我们也好表明清白。”
“你杀了这么多朔方军将士,还谈什么清白?”胡乙没好气地用胡语骂了一句,脸上表情仿佛在说这次亏大了。
“反正我是不打算就这样回长安,太憋屈了。”程三五抱怨起来:“你们要是不乐意,那就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