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恢复,周围也没有很多嗡嗡声,他能集中精力做事了。
这些变化让狗蛋欣喜若狂,整个人宛如脱胎换骨。
他兴奋的冲上去对沈知微诉说着自己的感受,眼里充溢的惊喜和雀跃就像个孩子一样。
老婆婆看了也十分激动,天知道她这些天为了她的儿子茶不思饭不想,夜不能寐。
此刻终于放下心结,久违的感受到轻松的感觉。
在视线看到沈知微时,她露出一双愧疚的眼睛,“姑娘,实在是对不起啊,之前我还不信任你。”
越说,老人越惭愧。
同时心底升起一丝庆幸。
幸好,她让这姑娘进来了,没有因为她的狭隘,阻挡儿子恢复的希望。
“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老婆婆结结巴巴。
沈知微看到狗蛋因自己而变好,内心的雀跃自不必说,但面上却不会显现,抿抿嘴:“没事,想感谢我的话就告诉你的左邻右舍,我不仅可以治‘鬼上身’,头疼、睡眠不足、心情不好都可以找我。”
“像你的儿子,如果及时进行心理疏导,就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老人虽然听不懂“心理疏导”,但是大致能明白它的意思,于是点点头。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有人大喊:“不好了,不好了,有人落水了!”
惊的左邻右舍纷纷出动。
狗蛋他们家也出来了,包括沈知微一行人。
喊话的是一个小孩,沈知微走上前抓住小孩的肩问:“怎么回事?”
小孩似乎是被吓怕了,脸色十分苍白,眼含惊恐:“村子里的桥洞底下,搁浅了一个人,流了好多好多血。”
小孩拼命用手比划。
沈知微想起来了,应该是她来时走过的那个桥洞,这村子四面环水,地理位置优越,那个时候她还想起了一句诗“小桥流水人家”。
此时顾不上周围人异样的眼神,沈知微赶紧叫上狗蛋往桥洞那边走去。
因为她记得,溪水边上是陡坡,人不太容易下去,尤其是她还穿的是裙子。
因为房子和房子挨的很近,小孩一喊,将近一村子的人都被惊动了,在沈知微和狗蛋后面的不远处,跟了浩浩荡荡一堆人。
此时那些人边走边八卦。
“哎,狗蛋不是‘鬼上身’了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晓得。”
“他旁边那个女娃是谁啊?”
沈知微顾不上理他们,带着狗蛋快速到了桥洞那。
桥洞下,果然躺了一个男人,只是那个男人带着面具,看不清相貌,但是光看身形,就知道必然不会平庸。
那男人身子一半浸在水里,一半躺在岸上,地上还有暗红色的血迹从男人周身渗出,因为时间不短,已经凝固了。
沈知微面色凝重,她几次想试着从陡坡下去,却次次以失败告终,还是狗蛋先下去,但是仅凭他一个人根本无法将男人送上来。
这时后面村子里的人也都赶到了。
有几个年轻小伙也很快下去了,他们看到正常的狗蛋还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反应过来,一边搬一边欣喜的问:“你好了?”
狗蛋内敛的点点头。
“怎么好的?”有一个人好奇的问。
狗蛋指了指岸上的沈知微:“是这位神医治好我的。”
其他人闻言都露出惊讶的表情,其中有一个青年忍不住说:“不是吧她这么厉害?鬼上身都能治好?”
在几人说话间,已经轻手轻脚的把昏迷的男人送上了岸。
狗蛋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没错,就是这位神医治的我。”
因为众人的关注点都在那昏迷的男人身上,谁都没有发现狗蛋的异常。
天色已晚,就在众人吵吵着要把男人送到谁家时,狗蛋站了出来:“把他送到我们家吧,我们家有神医可以治疗他。”
众人都知道狗蛋说的是谁,于是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集中到了沈知微身上。
有惊讶的,有好奇的,有打量的。
沈知微坦然接受了这些目光,站出来说道:“我可以救他。”
见识到狗蛋被治好的奇迹,最终大家都无异议的同意了。
男人被送到了狗蛋家的炕上。
在沈知微拨开男人染了血的衣服时男人一动不动,却在要摘他的面具时男人抗拒的动了一下。
于是沈知微不再去碰那面具。
男人受的伤真的很重,深可见骨,沈知微和着狗蛋将他翻过来——因为伤全在背上。
因为有一刀划到脏器,加上被溪水浸泡过,已经发炎了。
她在学心理学之前曾是一名外科医生,最后因为由于某种原因转修了心理,因此这点伤是难不倒她的。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