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好奇,四处观察着周围。
与外面风格不同,内里灯火通明。宽敞的大厅顶端挂着一顶巨大的吊灯,上面的水晶吊坠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宋暖春感觉自己的眼睛要被闪瞎了。
万恶的有钱人啊。
从进门开始宋暖春便感觉到有一股视线一直在注视着她,她不舒服起来,就好像一只羊不小心进入了狼群的领地,那种不妙的感觉很恶心,非常恶心。
—————————————————————
宋暖春在女仆的带领下来到了她的房间。她飞扑在呈大字趴在柔软的床上。女仆一直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地走了。
宋暖春总算是混完了漫长的“接风宴”,一路上她身心疲惫,脸都快要笑僵了,扮演一个傻子确实不容易啊。
她蹭了蹭被子,看向自己的右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玫瑰戒指,那是在吃饭时候“父亲”为她戴上的。
神经病。
他明明没有结婚却自称“父亲”。她问他为什么,他却只说什么她现在还不到知道的时候。
她翻身,仔细端详那枚戒指。戒指上面的玫瑰几乎有她半个手掌那么大而在玫瑰的中央又镶嵌着一颗硕大的钻石,指环却又像弯曲的鱼钩一样。太奇怪了好吧,这么大的戒指,看着就很累赘。
她尝试着将戒指取下来,却发现怎么也拿不下来,一时不注意被戒指的钩子划伤了手指。
“嘶……”
鲜血滴在她的脸上,她坐起身,擦去脸上的血。宋暖春不小心将血划在那朵玫瑰上,她看见她的血迅速消失不见,宋暖春皱起眉头,那本就鲜红的玫瑰好像变得更加艳丽。
我靠!这是什么情况?
她震惊了,一瞬间顾不得疼痛抓着自己右手仔细查看。
就在她想再次尝试拿下戒指的时候,她听见走廊传来脚步声,脚步声在她门口停止,是那个带她来房间的女仆,只不过这次她不再是低着头。宋暖春发现她的眼神空洞,就像一个被操控的傀儡一样。
“小姐,琪丝丽雅小姐邀请您去一趟。”
女仆毫无感情地开口,她声音沙哑,就像一把破旧老化的口琴那般。
宋暖春听她说话,感觉自己的耳朵要流血了,宋暖春回应了一声好便爬下床,跟在她的身后。
琪丝丽雅?是那个对她有敌意的女孩子吧?毕竟剩下两个对她视若无睹,也不可能找她。
天杀的有钱人,一个住的地方为什么要设置这么长走廊,为什么不安装个电梯什么的,她爬楼梯爬的腿都要断掉了好吗。
在一路无声的闷恨下,女仆在一间和其他房间没什么区别的门前停下来。
终于到了,女仆向她掬了个躬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不是,就这样把我丢在这里吗?
宋暖春有些无语,她走近准备敲门,房门却从里面直接打开了,她的手还举在半空中。
……
琪丝丽雅打开门之后也不说话,直勾勾的看着宋暖春。宋暖春被她看的有些尴尬,她放下手走近去,琪丝丽雅也关上了门。
琪丝丽雅也不开口说话,只是自顾自地站在阳台,宋暖春打量着她的房间。
她的房间中规中矩,还是熟悉的黑白配色,除了这两种颜色以外再也看不见其他的色彩。
宋暖春走近她的身边,琪丝丽雅瞧了一眼她,继续转头望着阳台下的泳池。
“你……”
“你为什么要回来。”
“什么?”
宋暖春有点不解她的突然提问。为什么要回来?她不知道啊,她到现在还搞不明白她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呢。
琪丝丽雅转过身以一种“你这个负心人怎么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的表情看着宋暖春。
宋暖春被她搞得一脸懵逼。
不是姐妹,你这表情什么鬼啊!
“呃……”宋暖春张开嘴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什么叫我为什么要回来,我们之前难道见过吗?
没等宋暖春思绪回笼,琪丝丽雅便掐出了她的脖子,大声质问。
“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面前!”
宋暖春被她这一举动吓到了,她抓住琪丝丽雅的双手,想要扯下她抓着自己脖子的手。
“等等,你先别激动啊,有话咱们好好说不行吗!”
可琪丝丽雅就像疯了一样死死掐住宋暖春的脖子,宋暖春拼命挣扎却根本没用。
不是姐妹,你怎么人看着小小的力气却这么大啊!
琪丝丽雅眼眶发红仍然在大声质问,宋暖春感觉自己呼吸已经开始困难起来,她被抵在阳台的栏杆上,脸色发白,喉咙发出“嗬嗬”声。
琪丝丽雅加重手上的力道,宋暖春大张着嘴,她已经感觉不到空气了。
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