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再说。”
进到屋里,从院里探头的朱泉着急忙慌地摆摆手,往院子里退:“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继续个屁。
宋予朝院子那边走,屋里没点灯,窗户也全关着,光线昏暗,她的手突然被一只大手握住,她猛地刹住脚步回头一看,又一次撞进熟悉的怀抱。
“秦萧,你这是怎么了?”宋予觉得此时的他似乎跟之前不太一样了。
秦萧的下巴贴着她的脖颈蹭:“我不知道。”
他的声音还是原来的声音,没什么变化,但宋予就是听出来了异样。
最大的异样大概就是他比之前开放了不少,他们见面不到几分钟已经抱了两次,她发现他竟然没说“失礼”两个字。
宋予拽住他衣领,将人一推:“你不对劲。”
“说,”宋予瞪了他一眼,“你是谁?”
秦萧含情脉脉地看着她:“我是秦萧。”
宋予:“你不是秦萧。”
“我是。”
秦萧的手还搭在她肩上,他说:“我是秦萧。”
宋予:“啧,你真的很不对劲。”
秦萧一副无辜模样:“我没有不对劲。”
叩叩。
宋予回头看去。
刚才先他们一步进去的冷昌又出现在院门口:“要腻歪,出去腻。”
宋予松手:“啧。”
她一步三回头地走了,不知为何,秦萧突然对她投怀送抱让她很不得劲,她回想当初恋爱的时候,许粤都很少主动,到了这边再看秦萧,甚至比许粤还被动,可他怎么突然就变了。
她搓了搓胳膊,实在是不习惯。
进到后院,她一眼便看见了院墙边的枯树,冷昌就站在枯树边,手指捻了一下树皮,面色有些阴沉。
朱泉瘸着腿,拄着棍子站在不远处,目光在她和秦萧身上来回打转,脸上带笑。
他第一次见到这两人的时候就觉得他们不一般,缘由自然是他们两人身上都有那种大侠的风范,特别是那天晚上,他看到他们解决了个头那么大的怪物,甚至都把人给打得原地消失了。
他心中的敬佩简直是油然而生,生了就再也消不下去了,所以再次见到两人,他肯定是最激动的那一个。
宋予回头问秦萧:“娘娘她们呢?”
朱泉:“什么娘娘?”
秦萧指着屋里,话还未说出口,崔玉便已经推门走了出来,看到宋予,喊了声宋姑娘。
宋予从崔玉这里得知了他们自酒楼分开后发生的事,也将自己这边遇到的事挑挑拣拣说了一通。
秦萧坐在一旁听着,视线没有一刻离开过宋予。
朱泉在心里嘀咕,这男人一旦有了喜欢的人,那原本的自己也就不复存在了。
他活了十九年,没喜欢过什么人,对于秦萧这副状态,只是摇头叹气,表示不解。
宋予同崔玉说得口干舌燥,忽然注意到许朝颜不在,便又问了一遍:“娘娘呢?”
崔玉带她进了里间。
隔着床帘,她看到许朝颜躺在床上正在睡觉。
想来是许朝颜身上的伤更严重,所以身体自然是要虚弱一些的,不过所有人都起来了,却只有她一个人还在睡,她心里隐隐冒出一丝担忧。
宋予问:“你俩的伤势怎么样了?”
崔玉笑着说没事,随后便带着宋予出去了。
床上的人呼吸微弱,眼睫颤动,嘴唇已经渐渐失去了血色,截然一副病容。
但这副病容被床边的帘子挡住,所以并未引起他人注意。
这间院子前面是成衣铺,院子三面是卧房,正好够他们几人暂住。
在宋予和冷昌到来之前,朱泉便已经翻遍了这里的每一间屋子,找出了不少食物,足够他们安然度过这几天。
但宋予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因为她确定秦萧身上有问题。
她单独将冷昌叫到屋里说:“崔玉说发现他的时候,他浑身是血,你在酒楼最后见到他的时候,他有没有受伤?”
冷昌说有,将他腿受伤的事说了出来。
宋予更是疑惑:“那就对了,崔玉刚才也说他自己提过腿受伤。”
“你觉得一个人要是真的受了伤,会有可能在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就恢复原状吗?”
“没有特效药的情况下,可能性不大。”
“我也这么觉得。”
冷昌靠在门板上,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你是在怀疑秦萧说谎?”
“不,”宋予顿了顿,“我怕的是他根本没说谎,但不可能的事情却也是真的发生了。”
两人沉默片刻,宋予先一步开口:“我知道有一种情况跟他完全符合。”
屋外,院子里。
朱泉坐在树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