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膀,“怎么样安安,这次考试还行吗?”
这个亲昵的称呼又让我展开了一系列面红耳赤的联想……
“哈……安安……安安……啊……!安安啊……”
不行!我在想什么啊!!!我直接红温,看向望春台,结果她的情况如出一辙啊!
“还行吧。卷子不是特别难。”安延时淡淡地说。我在腹诽道,杯全给你装完了!你一个睡了半场考试的人,怎么敢评价卷子的难易程度啊!
“谁问你这个了?”江月将阎王爷搂得更近了一些,做出夸张的耳语动作,结果声音大得在座各位都听见了,“我问的是……在考场睡觉爽不爽?”
还没等安延时说出什么,一旁的歪瓜跟宕机了似的喃喃自语:“爽不爽……江月问安延时睡觉爽不爽……”
“卧槽!”我连忙按住歪瓜的嘴,“这种东西可不兴说啊!”
好在安延时并没有听见或者说听懂,他又蹙了蹙眉,疑惑地看着江月:“你们都知道我在睡觉了?”
他的语气有些不好,但是江月凭借着竹马的自信无视风险继续安装,他哈哈大笑:“安安,全班都听到你在打呼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什么……?”安延时好像还是没睡醒,他好像思考了一下,脸上掠过一丝绯红(当然可能是我脑补的),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并且在江月试图揪他脸时把手拍开。
“滚……”阎王爷这句话还没说完,望春台大吼一声:“我受不了啦!”然后拉着我的手跑出教室。
江月不经意的瞥了一眼我们逃跑的背影,然后被安延时踹了一脚:“你在看什么东西?叫你滚没听见吗?”
“好嘞。”江月麻溜地“滚”了,走的时候笑嘻嘻的。
过了一会儿,我脸蛋红扑扑地走向阎王爷。
他警惕地看着我。
我扭捏了一阵,吞吞吐吐地说:“安延时……你有没有兴趣……当消防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