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放在眼里,毕竟一个人要成长,并不是如此简单的过程。
到时候只要下令,让「南安郡」组织军队攻打「南诏国」,慕容云厝就会被迫上阵,再说慕容均天还派了自己儿子中最聪明的三皇子慕容祝厘带兵压阵,可不怕什么慕容云厝临时倒戈叛变。
这一切,都被慕容均天和独孤皇后给计算的死死的,似乎不给慕容云厝留下任何退路。
不过,如此缜密的计划和思量,对于刚刚出道世袭成为新一任「镇南王」的慕容云厝来说,可是一点都不知道。
眼下,他思考和担心的只有一件事,那边是:“派谁护送这块「天外陨铁」去到「南诏国」内,总不能他自己去吧?毕竟还刚刚上任。”
“那地方潮湿闷热,而且遍地毒虫野兽。我可不习惯。”慕容云厝坐在大圆桌前,用手击打着桌面,喃喃自语道,“别说是我了,就算父亲当时在世的时候,也常说,那块地方没什么用,不如就吓唬吓唬他们,赚点进贡的好处就得了。如真的兴师讨伐下来,恐怕得不偿失。完全没必要。”
不过唠叨归唠叨,慕容云厝在政坛还没有真正摸爬滚打过一次,这下子瞬间没了主意。可是明天还要跟三皇子慕容祝厘回复,究竟派谁去,要是没人可去恐怕只有他自己了。
正忧愁间,屋外突然有人敲门,咚咚咚的声音,将慕容云厝的思绪一下子拉回现实。
“是谁?”慕容云厝赶紧问道。
“我呀!王爷,我是傅启。”门外男人小声回复道。
一听到傅启的声音,慕容云厝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赶紧从椅子上起身,飞跑着来到门口,亲自替他开门,将他引了进来。
傅启上任淮荣尹令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而且从父亲傅炎这里学习到了一大套为官为人的方法。
他甚至做官的四字要诀「胆大心细」,那两具尸体自然是他告诉慕容祝厘的,在慕容云厝背后偷偷给他插了一刀。
他知道慕容祝厘这次前来一定绝非善类,给他一个慕容云厝的把柄,也可以让这位三皇子少废很多的麻烦,自己可是离了大功的。
更重要的是如此一来,他就不怕慕容云厝惦记自己好不容易到手的牡丹花魁薛如烟,再也不用将她送出去给别人了。
而今天,他听见慕容祝厘给慕容云厝的新任务,瞬间眼珠子一转,又有一条新的毒计瞬间上了心头。
因此,等到世袭大典结束,傅启在王府中徘徊了良久,等到其他人都纷纷离开王府以后,才找机会偷偷溜过来,求见慕容云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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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启,你来的正好!我有件事想问问你的意见!”慕容云厝像是抓了跟救命稻草,把傅启让到位子上,赶紧凑过来询问道。
可傅启却笑了笑,胸有成竹地说道:“王爷可是为了三皇子交代的任务?一时半会想不到合适的人选,所以才苦恼的?”
“是啊!是啊!傅启你真的是我的知音。我就是担心这件事,没想到你就来了,所以就想问问你的建议。”慕容云厝连连点头道。
“王爷,这是可不好办。”傅启假作眉头紧锁的样子,用为难的语气说道。
“怎么个不好办法?不就是他地方环境让人难受而已嘛?”慕容云厝反问道。
“远远不止如此。”傅启摇了摇头,回应道,“王爷你想想,「南诏国」向来都是给我「大燕」进贡奇珍异宝的。而这次为什么陛下要把珍藏的至宝「天外陨铁」反过来赠给「南诏」蛮夷?”
“为什么?”慕容云厝可是完全都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只是摇了摇头道。
只听得傅启跟慕容云厝缓缓解释道:“我得到消息,说是这一次的南诏进贡队伍,在盛京附近和盛京的韩世勇将军发生了误会和冲突。导致那只队伍里大多数人包括他们的国师也都遇难了。而且那支队伍里这次还有他们的圣女也不知所踪。因此,「南诏国」恐怕这次是相当憎恨我们「大燕」的谁要担了这份差事,恐怕是九死一生,回不来了。”
“是吗?难怪……”慕容云厝一听,这才恍然大悟,同时也是惊出一身冷汗,握住傅启的手道,“多谢你提醒我!”
“所以,还请王爷三思,若要派遣,一定要找那些……”傅启挥了挥手指,眼神中似说非说地道。
“傅启,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慕容云厝这个完全被人蒙在鼓里的「镇南王」,此刻倒是完全信任那个陷害了自己的人。
“王爷,你有没有觉得,最近谁和那三皇子走的比较近?可能对您不利的吗?”傅启自然不会直接说出名字,而是试探性的问道。
“嗯……”慕容云厝皱着眉,托腮想了一会儿,突然眼前一亮,道,“对了!岑名那小子,似乎……”
原来,在慕容云厝看来,现在唯一和慕容祝厘有过分接触的,就是一直替慕容祝厘忙前忙后,完成按照兵样,招募士兵工作的岑名。而且他本身自己也长得帅气,身材标准,是个兵样的模本,深得慕容祝厘的喜爱。
而且,这个人也是可以随时进入镇南王府的人之一,自己埋尸的事情,恐怕就是这岑名透露给三皇子慕容祝厘的。至少此刻的慕容云厝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