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蹊想推开贴过来的女子,可她身上光溜溜的,让他不知该如何下手。女子见他浑身僵硬,越发放肆,娇软的身躯紧紧贴在男子怀里,伸出双臂揽着徐云蹊的脖子。
“你到底是谁?想要什么?!”
女子咯咯一笑,细白的手中勾起徐云蹊的发梢,勾勾缠缠的模样惑人极了。
“奴家平生也没什么爱好,只爱那黄白之物。”
“你要多少银子?”
徐云蹊冷静下来,见她想要钱,便觉得这事好解决。女子见他眉眼一松,微微挑眉。
“不多,一千两。”
“什么?!”
徐云蹊瞪大了双眼,女子又是一阵笑,凑到男子脸上亲昵地贴着。
“徐相公嫌多啊?”
“我只有十两,姑娘要是愿意,全部拿去就是。”
徐云蹊避开女子的唇冷声道,见他这般突然硬气起来,女子冷笑。
“十两?你当姑奶奶是叫花子?!”
女子一脚踹在徐云蹊膝盖,男子吃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女子伸手揪住徐云蹊的头发让他扬起脸,伸手拍着他微愣的脸冷笑道。
“姑奶奶是这张府的二奶奶,那张员外平日里最宠我。你要是这般不识抬举,我就跟他说你强奸我!让他送你去蹲大牢!”
说着见他眼中闪过惧意,女子娇娇地笑着亲了亲男子的唇角。
“可你要依了我,我就当此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保准烂在肚子里,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可我,真的没有那么多钱。”
徐云蹊颤抖着唇,女子又亲了亲他,眼中闪着什么,让徐云蹊不安。
“你没钱不要紧啊,我教你。”
女子在他耳边耳语着,徐云蹊直愣愣地看着门口的位置。见他这般呆傻,女子皱眉,拍了拍他的脑袋。
“你听明白了吗?!”
“你是说,让我去赌?”
女子笑着点头,徐云蹊猛的摇头,说什么也不干。
“你不愿意?”
见他还是摇头,女子冷笑,起身就要往外走。徐云蹊连忙爬起来抱住女子的肩膀,满眼惊恐地哀求。
“不要去,我不想坐牢,求你了。”
“可是你又不肯答应我,我为何要听你的?”
女子的声音发冷,徐云蹊想到还在家中等他的月娘,又想到那可怕又廉耻的刺青,只能点头。
女子一喜,转过身娇娇地抱着徐云蹊腰身。
“当真?”
见徐云蹊点头,女子越发开心。扫了眼他敞开的衣襟,女子眼珠一转,拉着他就往床上走。
“徐相公,方才弄了一半,奴家再让你开心一下~”
徐云蹊连忙后退,避之不及地转过身。女子撇撇嘴,暗骂了一句假正经。想到那白花花的银子,笑着贴在男子后背。
女子如同惑人的妖,让徐云蹊抵抗不了,等清醒的时候便见女子满面红晕的模样。与月娘不同的美,让他有些痴迷,低下头亲吻着女子的红唇。
女子眼中闪过得意,轻蔑地看了眼红着脸的徐云蹊。
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身心如一的人。
女子嘲讽一笑,搂紧徐云蹊的脖颈在欲海中沉浮。
……
“呼——”
月娘从噩梦中惊醒,看了眼桌子上快要燃尽的蜡烛,捂着脸喘息着。
趴坐了一夜的身体酸痛,月娘动了动僵硬的脖颈吹灭了蜡烛。窗外晨曦初上,将院子里的海棠镀了一层金光。
想到宿醉的徐云蹊,月娘钻进厨房里忙碌着。江南水货丰富而且便宜,家家户户都会备些干货。白色的汤里是翻滚的贝壳,嫩白的肉从张口的壳中可以看到。
徐云蹊还未走到门口便闻到了海蛎子的鲜味,笑意还未展开,便被愁绪压倒。如果是前半夜是醉后行事他还能给自己找借口,可是后半夜,他是清醒的。
纵然他现在再后悔也已经铸成大错,他现在不知该怎么面对月娘。正在纠结的时候余光扫见隔壁院子里男子的视线,他皱了皱眉,大步往家里走去。
“娘子,我回来了。”
见那男子钻进了房间,徐云蹊才移开视线。抱着月娘的腰肢,心中又是一番愧疚。
“娘子在煮什么?好香啊。”
“是海蛎汤,张家小厮说你喝醉了酒,我怕你起来头疼,便煮了些。”
月娘靠在徐云蹊怀里,没有注意到身后男子满是愧疚的双眼。
“娘子,你真好。”
“呆子。”
男子喃喃细语,让月娘无奈一笑。将人轰了回去洗漱,月娘后知后觉地想到他身上似乎有胭脂味。随后想到张员外喜欢让舞姬作陪,便将那丝疑虑抛之脑后。
徐云蹊回房后厌恶地将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