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岩融笑了一声,从她身边坐下,她接过团子,就听他说鹤丸在那里,自己就过来偷懒歇一下了。
“主君是不是有心事。”
“嗯?”她怀疑自己听错了,岩融这个大大咧咧的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因为见你闷闷不乐的。”
“诶……”她不可置信的抬脸去看他,倒是一脸真诚。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她就嫌弃的躲开他,手里的团子也没吃。
“不要摸我头啊!”
岩融笑着,但还是用大手揉着她的头,“主君不喜欢我摸你的头,莫不是因为经常摸头会长不高的缘故?”他认真提问。
“啊?谁给你说的这个。”她皱眉,她是想长高,可她如今十七岁的年龄,不知道还能不能再长高一点。
“鹤丸。”他眼睛朝鹤丸看去,“他说经常摸头会长不高,所以我就认为主君是不是也这样。”
她闻言没忍住笑了出来,眯着眼睛看他,“你是不是摸鹤丸的头了。哈哈,想想那画面就搞笑。”
“主君怎么知晓的。”岩融瞪着眼,略有惊讶,“因为他恶作剧想吓唬五虎退他们,我就摸了他的头说了他一句真有活力,但是吓唬短刀是不对的。”
她唇角有了笑意,但也就是一瞬,马上就沉了脸色下来,眼看着刚才还笑着的少女脸色由晴转阴,岩融就以为是自己哪里惹了她不高兴。
“对不起啊,我没把今剑锻出来。”
他愣住,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我也不晓得怎么回事,每次出的短刀都是粟田口家的,连爱染都很少见。”她叹了口气,把团子搁在了一边的盘子里。
岩融看着她,觉得好像知道怎么回事了,于是就试探性的问,“莫不是让主君闷闷不乐的原因,是因为今剑没有到来。”
这座本丸略有贫乏,出阵的地域也不多,加上她灵气薄弱还不稳定,不管是锻刀还是捡刀,大部分都不会出新。这也是让她最头痛的一点,为此经常自责。
她没有说话,岩融低头看着她,伸手拍了拍她的背,以作安抚,“主君没必要感到自责,尽到努力就好,我与今剑,自会相见。”
愣了一下,她才抬起头,发现对方神情不似以前那般,那双眼眸中沉淀着岁月所凝聚的沉静与安稳,只一眼,便能让她安下心来。
可恶啊,这人不是个大傻吗!她内心啧啧吐槽,可视线偏偏移不开他,说实话岩融相貌算不得出众,可怎么这回越看越顺眼了呢。
啧,真可恶!
(五)
喝醉的刀匠说出了一个秘密。
你们不知道,主人她啊,每次锻刀,都会用一个太刀公式,就算出不来新太刀,也可以出来新打刀协差,虽然每次出的都是重复的刀剑。但她每次都会只用一次太刀公式,剩下的就用来锻短刀了。
为什么?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锻出今剑来啊!那可是主人一个心结!岩融一大早来了四把,今剑一个没有,明明是短刀,为什么这么难锻啊。刀匠打了个酒嗝,让歌仙继续倒酒给他,他喝了一口继续爆料。不止今剑啊,粟田口还缺骨喰和一期一振,哎什么时候能来啊,来了粟田口就团圆了。新选组伊达组还缺刀呢……嗝,缺的太多了……他抱着酒喝,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后面就哭哭啼啼起来,不是我非啊主人你不要把我扔锻刀炉……
歌仙和清光几个互看一眼,又把他摇醒,可主人这么执着今剑,怎么回事。
刀匠昏昏欲睡,傻啊你们对比起一期和泉守他们来说,今剑不是更容易锻吗!嗝,主人那样的小姑娘,喜欢个什么人还闹别扭,哎青春期的孩子啊……他又喝了一口。
站在门外的审神者到底是没能进去捂住刀匠的嘴,她站在外头半晌,到底是转身离开了。反正里面岩融不在,爱怎么说怎么说,醉后胡言乱语,不能信。她暗自安下心,哪知转个弯就遇见了靠着木质墙壁坐下的岩融,与那一墙之隔的,就是歌仙他们喝酒的屋子。
“你……”她站立,想问他在这里做什么,奈何语塞。
岩融穿着内番服,抬脸冲着她笑,“哎呀,主君。”再自然不过的打招呼。
月光之下,那人眼眸中气质沉淀,清清楚楚映出她的脸。
“你,你在这里做什么呀。”她有几分急躁,跺了跺脚,脸也跟着红了起来。“躲在外面听他们说话?那刀匠喝醉了胡言乱语,我明天可是要罚他的!”
岩融眨了眨眼,不曾见过这样的少女,却也老老实实的解释起来,“呃,因为听说烛台切他们在这里喝酒,就想过来凑个热闹,只是里面聊的热火朝天……”
“所以还是偷听了!”她马上下了定论,臊的小脸发红。可又要装作毫不在意的给他解释,撇清关系,“你别在意,里面在喝酒,喝多了难免胡言乱语,信不得的。”
但一向会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