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如何?”
呃,很润?
不是什么很润,我都不知道你在说谁!
见徐嘉树一脸疑惑的神情不似作伪,钟繇也一怔,小声问道:“难道肉到了嘴边,子茂都没吃?”
“实在是不知道元常兄在说什么”,徐嘉树苦笑着答道:“还望直言相告,不要再跟在下打哑谜了。”
再三确认他不是在装傻后,钟繇神情古怪地解释了起来。
事情说起来很简单,一句话就可以概括——那日貂蝉回去晚了。
就在徐嘉树点头同意之后,她便站在后院听蔡琰抚琴,站的久了两腿难免酸麻,伺候刘营的女官见到这个陌生面孔,请她去厢房坐着。
不管是客人还是新来的姑娘,寒冬腊月的,总没有让人家在院子里罚站吹风的道理。
席间众人虽然注意到这位大美人突然消失了,但是人家的爹妈都在场,也就没有多问,而貂蝉的爹妈则是想当然地以为女儿早就回司徒府了,一直到宴饮结束都没人记得喊貂蝉回去。
雪天本就天色晦暗,貂蝉听琴声听得入迷,完全没注意到时间流逝,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有一段时间了。
“愚兄本想去司徒府多看看那个美人,却听到其他人说她擅自外出,已经被关了禁闭”,钟繇摇摇头,颇为惋惜地叹道:“原来只是个误会”
“怪我怪我”,徐嘉树喃喃道:“忘了提醒貂蝉姑娘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时的他正在和荀攸密谈。
其实貂蝉也没有外出多久,很早之前提到过,汉代人一天两餐,
此事是误会,但也不完全是误会,至少并不是一句什么也没发生就能轻轻揭过去的事情。
作为地位类似物品的身份,一个歌伎在别人家待到入夜,本就是不可容忍的,也就是真的没发生什么,加上貂蝉的容貌身段实在找不到替代,否则王允绝对不会只是关禁闭了事。
在王司徒眼中,貂蝉的使命就是作为一个礼品,被精心包装后送给某个关键人物,成为他的棋子——虽然暂时放弃了对付董氏,但这并不意味着这个棋子可以逃脱掌控。
奇货可居,总有用得上的一天。
若不是徐嘉树这段时间展现出了他对关东局势的了解和先人一步的情报网络,王允甚至不介意出手惩罚一下这个从自己府里偷人的家伙。
“要不,改天愚兄和子茂一起去找王司徒说说情?”,钟繇趁机提议道:“就算真的有什么,大不了让司徒将那歌伎送给子茂就是了,赎身之资愚兄也可以出一些.”
这个lsp
徐嘉树看了钟繇一眼,摇摇头推辞道:“这是在下惹出来的事情,自然一力承担。”
作为游离在各方之间的骑墙派,钟繇当然不知道王允的卧底身份,因此对貂蝉的重要性也大大低估——她可不是点钱就能赎身的那种普通歌伎。
王允对貂蝉的收益期望至少是策反一个关键人物,也只有拿出同等的补偿,王允才有可能放过她。
模拟中的徐嘉树许诺了大军支援才换来她的人身自由,可现实中王允正和董氏处在蜜月期,并不急着筹措军力,一句空口无凭的承诺大概是没办法打动他的。
这可如何是好?
“这可如何是好啊?”,冀州治所邺城,州牧韩馥的目光看向别驾沮授,“那凉州蛮子既投了袁本初,又不肯离开,我冀州岂不是永无宁日?”
自从袁绍将心思打到冀州之后,原本还和他一起策划拥立之事的韩馥突然发现,短短旬月之间,辖境内已然是遍地烽火——先是凉州人鞠义反叛,自己亲自带兵征讨,却不敌他手下区区八百死士。
那八百人俱是鞠义从凉州带出来的百战精锐,精通羌人战法,和他手底下新招的新兵蛋子不可同日而语,一个照面便杀得前排士卒丧胆而还,后排见状,只恨没多张几条腿。
若不是军司马张郃当机立断,带着亲卫斩杀逃兵,止住了溃散,没准就要提前被人八百破数万了!
韩馥混到今天的位子,靠的是溜须拍马和胆小怕事,哪里见过这种兵败如山倒的可怖场面,吃了个败仗之后便令表现出色的张郃看住鞠义,自己则带着幕僚们跑回邺城。
本来这个尾大不掉的外来客将已经够让他头疼了,如今和袁绍那等人物勾结,怪不得他收到信后六神无主。
“.”
沮授一脸无语地看着手足无措的韩馥——青州黄巾肆虐,袁绍撤军之后没有回到渤海郡,一直屯驻在附近的河内郡,当时他就曾经进言,断掉给袁绍的粮草供应令其覆灭,韩馥不听,如今只不过勾结了个叛将,又这副大势已去的样子.
比猪队友更让人难绷的就是,这个猪队友是你的主公。
幕僚中突然传来一声嗤笑,田丰排众而出。
“使君何故这番矫揉作态,此二人本就是沆瀣一气,图谋冀州基业,如今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