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陆骏脸上有了阴影。
显然,他没听到否定,他不悦了。
“你想要个什么差事?”他说话语调明显黯沉。
谢朱玉不知道,也没想过,赵云正日后如何,她真的是不想过问。
“不知。他自有路可寻,我怕是替他做主不得。掌印已经为谢氏,郡王府操心许多,妾身是不敢再劳烦的。”谢朱玉真心觉得不好意思在劳烦掌印。
“你在等?你在等什么?不想为他谋官,只想着保住谢氏,你在等一个契机,离开的机会?”陆瑾似乎洞察了谢朱玉的心思。
谢朱玉
一顿,拿着茶杯的指节发白。
“我是想离开,我有无数次想离开的念头,但不是现在。”她自知瞒不过,便道。
“何时离开?要去哪里?总有个想去的地方,你过继的孩子该如何?还真是最狠妇人心呢。”陆瑾带着讽刺,似笑非笑。
“在掌印看来,我便是心狠妇人?天大地大,我自有去处。只要谢氏安稳,我心便安。”谢朱玉一口茶都没喝。
陆瑾却又道:“你放不下的何至于那些?赵云正你不也放不下?”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为何总提赵云正?
谢朱玉很是
烦躁,她起身要走:“母亲与孩儿在家,我不放心,便先下山了。告辞!掌印,自便。”
陆瑾面色冰冷,见她缓步要走,便冷声道:“夫人到底在清高什么?你夫宠妾灭妻,你父兄生死难料,你被送给本座,你却没有半分玩物的自觉。”
谢朱玉不敢置信,瞳孔微张,转眸看向说话的人,反问:“那掌印想要什么?您是宦官,我给您,您要得住嘛?”
难听话谁不会说。
你是宦官,要女人作何?
女人给你,你又如何要?
陆瑾闻言,眉目微挑,邪魅一笑,眼底却
不见笑意。
他冷嗤一声:“本座要不住?”
谢朱玉此一刻不想虚与委蛇,“难道不是?”
话落,她便被陆瑾一把扯住手腕,她毫无防备地就被带入内室,且被摔到了榻上。
她惊呼一声就要坐起,却被陆瑾控制在榻上,她的双手被举过头顶,他上她下的暧昧姿势,转瞬形成。
四目相对,陆瑾面露凶狠,高大霸道。
谢朱玉委屈且又怕,顿时就红了眼眶。
“你放开我!”谢朱玉无助地说了这么一句。
陆瑾冷嗤一声,“赵氏将你送给了本座,换的便是赵氏的太
平,谢氏的安宁,你该做些什么了吧,谢朱玉?”
谢朱玉懊恼,她不该之前挑衅,陆瑾就算是宦官,也是男子。
“我还没有准备好,你先放开我,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我没有与男子这般过……”两世都未曾。
她的第一次拉手,第一次这般,都给了陆瑾。
她与赵云正从未这样过,赵云正也从未这样对她过。
婚前几日,她被教导过,但是理论与实践着实差得太远,并非她所想的这样。
什么?她说她与赵云正没有夫妻之实?
赵云正竟然这些年都未曾碰过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