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清凉如水,徐凤儿盖着不薄不厚的寝被,享受着地龙带来的温暖,懒懒的有了几分困意,“我一向以为爹爹对娘亲是最忠诚的,没想到竟然多了这么一个沈鸽儿,还有一个徐灵儿,娘知道了还不知道怎样伤心呢?”
“是啊,所以还是别让夫人知道的好,以夫人那气性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一旁此后的柳眉小心的道,生怕自己说话不当惹的这位主子不高兴。
“呵呵,柳眉你想的太简单了,这事是瞒不住的,这么大个人送进宫里来,那些庸地的贵妇人还不炸开了锅。”徐凤儿说着柳眉轻皱,“家里有的乱了,到底事爹爹对不住娘亲,不知这一回儿,又会闹成什么样子。”
“娘娘,您要去劝劝吗?毕竟……”柳眉有些犹豫的道。
“我知道,毕竟爹爹的初衷是为了我,可是你也看到了,王爷的心思哪个能猜得到,爹爹就就是太过心急了,我还年轻,瞧这惹出来的这么多的事。”徐凤儿说着有些迷糊的道,“最近不知怎的,身子总是容易疲乏,柳眉,你来给我按按吧,还像原来一样。”
“是娘娘,累了就早些休息吧,别在为老爷和府里的事操心了。”柳眉低着头,隔着寝被上手摸到那柔若无骨的身子,连自己的骨头都酥了,“娘娘,近些年了,越发清瘦了,是奴婢等没做好,明儿奴婢就吩咐厨房……”
“算了,那些个燕窝人参的早吃腻歪了,大把的银子花了却不见效果,还是顺其自然吧,心里想着,身子却再也不能似刚入府那般丰腴了。”徐凤儿说着闭上眼睛,有些无奈的道,不知道最近为什么常常会梦到李粉蝶,记得那时候自己入王府时间还尚浅,还不是很会做人,整日里飞扬跋扈,给那李粉蝶受了不少气。结果的结果便是王爷偏爱她些,又因她因王爷而死,这些年西苑一直便是空着的。
想到这些,徐凤儿心中浅浅的有些不快了,“诶,说起来我们都没有粉蝶姐姐命好,人都死了,还留着爷的心,这么多个莺莺燕燕呐,生生都败给了那个死人,就连那个宫里的也不如,你说那个李良人厉害不。”
“嘶!”突然觉得腰上一凉,徐凤儿还不待反应便又一个声音漠然的道,“厉害,自然是厉害,你羡慕吗?要不爷成全你,让你去到地底下,继续欺负她,你意下如何呢?”
“爷,不是的,不是的,凤儿不是那个意思,凤儿只是,只是单纯的羡慕粉蝶姐姐,没有别得意思,更没有欺负她的意思。请王爷明鉴明鉴呐!”一听是拓跋律的声音,李凤儿早已吓得坐不住床了,光着脚丫子便跪在地上连连求饶,而此刻的拓跋律又哪里会理他呢?“本王早就说过,本王是见不得那些脏东西得,而你……我想你明白的,传我的令下去,革去李凤儿正妃之位,另罚她禁足东苑,以示惩戒。”
“不,不要啊,不要,王爷……王爷……”在一连串李凤儿撕心裂肺的呼喊声中,拓跋律大步流星的回到了自己的书房,这庸王府越来越大,能为自己生儿子的人越来越多,可这不平静的事情也越来越多,或许巧言是对的。拓跋律想着,猛然间又想起了她那个仗义执言的女子,或许自己是真的错了,可是她对自己不再忠心,所以这个人她不能留,也不知道皇兄是怎么处理她的,拓跋律想着,心头对李静雪这个女人的恨意更深了。
漆黑的书房里骤然的亮起一束光,黑暗中的那个人影猛地将苍狼吓了一跳,“爷,您怎么了,怎么这么黑的屋子也不点灯一个人呆着您是不是又想李良人娘娘了?还是?爷娘娘们都在独守空房的等着呢,您能告诉苍狼,您最近到底是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拓拔律想了想最终的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对了,苍狼最近院子里有什么新动静吗?就是在刚才我刚刚除去徐凤儿的正妃之位,想必这后院明儿就会炸开锅了吧!”
“可不是吗?爷?到底怎么了,您为何要这样,后院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徐家老贼藏了那么久的尾巴也……爷您这到底是为了什么?苍狼不明白。”苍狼看着在黑暗中阴着一张脸的拓拔律一时间猜不透他心中所想,不免心中有些困惑。
“为什么,你知道的,我最看不惯的是什么,少了一个讨人厌的王妃又怎样,,不是有她刚刚送进王府来的同父异母的妹妹吗?走吧,我们去瞅瞅这个刚入府的女人是怎样的。”拓拔律说着饶有趣味的笑了。只是跟在他身后的苍狼看着他这危险的笑容,瞬间的有些崩溃了,自从那件事以后,爷就变得越来越古怪,越来越难琢磨了了。
倾城家善蛊,倾城静一向以蛊自信,然而,这一次她却发现她错了,彻底的错了,自她进庸王府以来,所有的人不管是谁看到她的脸都像是见了鬼一样。开始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但时间长了,每个人都这样,她的心便也变得有些毛乎乎的难受了。
这一夜她又有些难眠便躲在衾被里小声的问她的丫头琴默,“琴默,你说这是怎么了,怎么大家都用这种奇怪的眼神在看我,我脸上有什么字吗?还是我得罪了谁?”
“良人娘娘,琴默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