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去。
还被人陷害,差点儿进了大牢,银子全赔了,被打回原形回到大磨盘村。
一家子为着顾家三房手里的几百两银子打的头破血流,可银子都被老鼠搬走了,不知道去哪里了。
地里新奇的植物也陆续死了,竹篮打水一场空,连今年能不能过去都不好说。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顾家人享过福,再适应村里的生活只觉得痛苦万分。
偏生没了福宝那倒霉的运气也回来了。
好像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南柯像是被他们遗忘了,顾家没有提起过她,也没有找过南山家的麻烦,像是她从没有出现过一样。
系统觉得南柯也被南山家遗忘了。
一根糖葫芦棍变出来的南柯代替它在南山家活的风生水起,好不快活。
明明表情模样动作说话的方式都差不多,可它就是显得比南柯更乖更可爱,很懂得如何把大家团结在一起,就像是穿起一串山楂一样。
而真正的南柯偷家里的瓜,偷家里的苞米,偷地里的地瓜和毛豆,快乐的像个猹,这个看不见的小贼让家里不得不找了把铁叉,天天提着在地里走。
于是南柯选择在大哥南人来的时候去偷,他耳背,等他发现东西少了,南柯早不在哪儿了。
于是南生生气坏了,有种南村群猹欺我大哥耳背的无力感,指挥大家两人一组每天不定时来察看。
但他们总是看不见南柯这个猹,于是越发鸡飞狗跳,趁早收了地里的东西。
系统:【你怎么不回家呢?】
南柯:“我一直都在家。”
系统:【那是根棍儿!】
南柯:“可它有了灵,它是我,我也是它,它比我更适合当我。”
系统沉默了一下,才道:
【福宝不是顾家的孩子,棍儿也不是你!
南柯,回家吧!】
南柯撸起袖子,用实际行动证明或许棍儿更适合当它,因为南柯开始烂了。
它选择趁夜刨个大坑烂在南山家的地里。
棍儿带走了它的衣裳顺便帮它填了土。
以及留下一句:“谢谢……”
等待完全腐烂是很慢的,南柯烂起来像是一块儿木头。
系统怀疑南柯会不会就是典故里的那颗大树。
这事儿南柯显然是不会回答的,它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就躺在地里默默的腐烂着。
就算它是树大概也是很适合做肥料的那种,南山家之后很多年都是丰收的。
顾家饿极了还偷过南家的粮食,可吃的太急,差点儿噎死,为了一口粮食反而花了更多的粮食来治。
顾家人大概是疯了,为了养活儿子害死那么多女儿,又为了自己选择害儿子。
一墙之隔的南山家没有这样的烦恼,可也有新的烦恼。
耳背的南人看上了嘴哑的姑娘。
俩人凑到一起,一天也唠不出几句话,全靠眼神表达。
倒是生了一对健健康康的龙凤胎。
可带的稀里糊涂,最后还是总不想嫁人的南生生来带。
南得自己就够嘴馋的了,又娶了个更嘴馋的媳妇,俩人你背着我偷吃鸡蛋,我背着你啃鸡腿,但凡有点儿心眼子全使到吃上,倒是把豆腐倒动出了新花样,让家里生意做的越发好了。
生了个大嘴的孩子,比他们俩还爱吃,三岁就踩着板凳要上灶台,想给自己来个什么鸡炒蛋?
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反正差点儿把蛋和自己一块儿炒了,最后吃了炒鸡蛋也吃了‘竹笋炒肉’。
南意意倒是嫁了人,可是嫁到了隔壁村,南大成整天碎嘴子一样叨咕着嫁的太远,不知道会不会被欺负。
气的王氏让他去把四闺女领回来,跟二闺女一样在家里带娃算了。
南大成咔吧着眼问真的可以嘛?
果不其然是挨了锤的,南意意的夫君是个提笔写字,撂笔种地,很有正事的读书人,不算太好看,可长得结实周正,爹娘讲理,也没有兄弟妯娌,夫妻俩感情也好,南大成纯粹就是瞎操心。
南须长大后带着南欢一起,去实现南生生的志向去了,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去投了军。
天下有些不太平起来,竟然真让他们俩混出了一点名堂,当了个百夫长,就巴巴的写信回来气南生生,弄得她恨不得学戏文里说的女扮男装去从军。
把家里人吓得够呛,已经丢了两个,可不能再让这个去了。
南尽尽也嫁了个哑巴,说起来有点儿巧,她嫁的这个哑巴是乌婆子的孙子,就是那个小金童。
乌婆子早就不敢为人看事儿的活计了,一家子靠着这些年赚的钱,置了不少地,还办了学堂,不过不教识字,教医术,自己教,还请了个保和堂的老大夫来教。
让去上课的孩子家里只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