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系统担心的多余了。
就顾福绵撒的这个泼,就连乌婆子在一旁看着都怀疑,她是不是真中了邪,何况挨了揍的其他人?
当一件事变得太离谱,那最不可能的解释都成了真事。
乌婆子也是看差不多了,仗着胆子拿出桃木剑假装驱邪。
看福宝对她眨眨眼,这才放下心来。
使尽了浑身解数,跳的满头大汗,装模作样的和福宝打斗,最后她往下一劈,福宝攥着枪往上一挡,她还没使劲,那红缨枪竟自己碎成了齑粉。
桃木剑落到福宝头上,福宝啊的一声。
口吐白沫倒地,翻着白眼抽搐,四肢诡异扭动,一副要显原型的样子。
乌婆子:……我要不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我都要信了。
“孽障!还不快去!再敢害人,我叫你魂飞魄散!”
乌婆子虎着脸道。
福宝这会儿演的正有点儿上头,还有点儿舍不得这个状态,夹着嗓子怪里怪气的说:
“你,你这老婆子,居然敢多管闲事!”
乌婆子:“老婆子我管的就是你们这些妖魔邪祟,还不快快给我去。”
说着就从怀里掏出黄符,满天一洒,呼的一下子,就自己着了起来。
落下来都烧没了,福宝知道这是她的本事,于是沾上了灰烬就吱哇乱叫起来。
“啊!老婆子,你等着!我定然还要回来跟你算账!啊!”
福宝一声惨叫,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身上冒起一阵青烟。
眼一闭,脑袋一歪,福宝就‘晕’了过去。
乌婆子累的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
顾家人已经全呆住了。
乌婆子那个二十多岁的大孙子,看了奶奶的眼神,上前把还捆着的顾家人放了出来。
“这……福宝?”顾老婆子壮着胆子上前叫了一声。
顾福绵晕着,自然不可能给她回应。
顾家人见此是又松了一口气,又紧了一口气。
老顾头问道:
“老姐姐,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莫不是她真中邪了?”
乌婆子被大孙子扶着艰难的起来,叹气道:
“刚不就跟你们说了嘛?这是原来的孩子们不服气你们过得好,找上门来了。
跟你们闹脾气的哪里是这个孩子,分明就是你们的冤亲债主。
你们说,自己到底有没有好好超度人家?”
顾家人哪有工夫管那些没用的事儿,臊眉耷眼的都沉默下来。
乌婆子:
“你们啊!当初说生了女孩好好养,就是为了赎你们的罪,你们可好,是忘了原来受罪的时候?
一味想着过好日子,这命里该不该有的也不顾着,你们如何行事,她们可都看着呢。”
想起从前那喝凉水都塞牙的命,顾家人还是怕的。
老顾婆子咬咬牙:
“老姐姐,我们是一时糊涂了,可这富贵在眼前谁能不动心呢,要不,您给出个主意,怎么……彻底绝了那些冤孽。
银钱不是问题,只要有法子就好。
甭管是找尸骨往上钉钉子,还是埋在门槛下头,只要有主意,不在乎好坏。”
顾家人七嘴八舌的说起来。
乌婆子看他们比什么都像邪祟,可就是想管也没法子:
“哪儿用的着那么狠?你们就好好请人给做场法事,念念经,超度超度,说些个软和话。
她们要是不讲理,这一个似是非是的你们都留不住。
你们现在的日子,早就不是泥腿子了,还不算好?想要的太多,报应上门的时候,只怕我这个老婆子想管也管不了喽。
童男童女,喂她喝了药,咱家去吧。”
“老妹子,留下吃饭吧。”
老顾婆子被她刚刚的话说的心慌,想留人。
乌婆子却摆摆手就走了,高深莫测的说了一句:
“你家这因果,不是我这老婆子能占的,你们好自为之吧……”
乌婆子一是希望能帮上福宝,让顾家人哪怕是装,也像样一点儿。
另一个是真不想在顾家吃饭,那满地……
除了福宝躺那块地儿,就没有哪儿是干净的,这饭谁吃的下去。
没见那个白白净净挺像样的劝架公子都给熏跑了嘛。
乌婆子走出门,正赶上那个劝架公子带着一群人回来。
石元靖也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他实在是拦不住,刚回去叫人去了,一看见乌婆子面色沉重的出来,他和身后的人都吓了一跳。
就是害怕的点不一样,后头人看着乌婆子那张阴阳脸,惊呼着有鬼。
石元靖却惊恐的问: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