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霞节约惯了,笑着说道:“我一把年纪了,哪还需要那些,我给三娃买了雪花膏,他臭美的很,睡之前都要擦香香。
三弟妹给的毛线,不是给他织了件衣服吗?整天出去显摆,现在估计在村大队那儿吧!”
何春雪也憋不住笑:“我家那两个也是,那身上的衣服穿了两三年了,毛线都起球褪色了,给他们换了件新的。
天天将戚白茶挂在嘴边不说,得空就往外边跑,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穿新衣服了。”
小孩子,也就这点炫耀心思,得个一毛半分的,恨不得买鞭炮或者糖绕着村大队转几圈,能满足自己那点虚荣感。
三个娃还收获了一群小弟,就十月份那会儿,老师不是交任务,让他们在田里捡粮食吗?
满打满算的,捡了十来斤,一半给了学校,一半给了王翠花。
说是让她保管,等着戚白茶回来给她,也算有心。
王翠花满脸褶子,说的唾沫横飞:“那德性也不知遗传了谁,老大老二也不是这样的人,你们可藏着点,财不外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