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姐。
气头上的狗剩子,毫无理智可言,看到平日里早就垂涎却不敢靠近的盛兰,又想到刚才挨她爹的那两脚,他一咬牙,竟恶向胆边生。
盛兰一路咒骂着从山上下来,走到离林子边的道路仅有一步之遥时,身后忽然扑过来一人,张开双臂抱住她,嘴脸直往她脸颊凑。
盛兰惊叫出声,这一叫让那人有了惊觉之心,抬手捂住她的嘴,将她的喊叫声闷在掌心中。
把人往里头稍微拖了拖,狗剩子就忍不住在盛兰身后拱啊拱,脸也使劲地往她脸上凑,盛兰惊惧不已,不停地挣扎。
狗剩子干脆将盛兰往地上推,面朝下按在地上,他压在她背上,用下肢死死地钳住她,得以松开腰间的手,胡乱地到处摸。
盛兰眼泪都出来了,可她挣扎也挣扎不过,叫也叫不出声,只能任由那人在她身上乱摸一气。
狗剩子初次做这样的事原本还心惊肉跳,可事情已经做到这番地步,他脑子被刺激,什么后果不后果的都不想了,手上一用力,就要拽下盛兰的裤子。
忽然,林子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脚步声由远及近。
狗剩子死死压住身下的人,用力捂住她的嘴巴,屏息静气,想等待那人过去。
终于,脚步声慢慢地远了,可狗剩子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见那人忽然大叫出声:“啊~~~~”
狗剩子吓得手上一哆嗦,放开身下的人,转身拔腿就往林子深处跑。
盛兰挣扎着从地上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往林子外跑,跑到路边,腿一软,倒在地上。
她倒下的方向正是刚才路过那人离开的方向,此时天已经黑了,太阳已经完全没入身后,月亮也爬上了远处的枝头,借着月色,她认出了远处那人的背影。
是萧明!
难怪声音听着耳熟。
盛兰非但不感激,还怨恨起来,要不是为了约萧明,她怎么会遇到这种事!都是因为他!
她心中忽然生出一个想法:追上去抱住萧明,然后反咬一口,将树林里发生的一切都栽赃到他身上。
随即她又想到,栽赃萧明,她自己也讨不到好,萧明就算被迫娶了自己,以后自己在萧家的日子恐怕也不好过,这才断了栽赃萧明的念头。
又想到,刚才那个禽兽跑了,会不会又折回来?
想到这,她立刻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地往高山村的方向跑。直到村子近在眼前,她才停下脚步,改跑成走,不让人看出她遭遇了不好的事。
在村口,盛兰遇到晚归的婶子,对方见她衣衫不整便错愕问道:“盛老二大闺女,你怎么了?”
盛兰百密一疏,赶紧抻抻上衣下摆,从脸上挤出一抹笑:“没事,我就是在路边摔了一跤。”
盛兰这话这位婶子自然是不信的,第二天就将这事说与跟她要好的妇人听,后来这事就一传十十传百传开了。
这附近村里从来没有发生过侮辱妇女的事,因此没人往盛兰是遇到流氓这方面想,都是认为她是去会情郎,做了什么不检点的事。
盛满满是唯一一个确定盛兰不是去会情郎的人,那盛兰的衣冠不整就另有蹊跷。
盛满满怀疑盛兰遇到了对女孩子来说很残酷的事,可她却一点都同情不起来,猥亵她的人固然可恨,可盛兰也是咎由自取。要知道如果没有她给萧明看过大姐的字迹,那么此刻躺在山上的就是萧明,若萧明不是那般情深和善良,没有找递字条的“大姐”算这笔账,那么此刻百口莫辩被村里人各种指点的很有可能就是大姐。
想到这些,盛满满就同情不起来。
尤其是盛兰又莫名其妙来找盛开,说什么,“现在村里把我传成那样,你开心了?让你失望了,我啥事没有,是那些人乱传。倒是你,别太得意。你猜我昨天在路上有没有碰到萧某人,我和他之间又做了什么?呵,你肯定猜不到,也永远不会知道,我和他之间的秘密,他怎么可能会告诉你。”
这分明就是在大姐心里种下一根刺,盛满满都忍不住在心里恶毒一把,诅咒盛兰再动坏心思时遭现世报。
“你别跑这来发神经了好么?你做了什么遭遇了什么是你自己的事,关我们屁事?”盛满满忍不住怼道,拉着盛开走了。
怕大姐真的往心里去,盛满满说:“大姐,盛兰的话你可别信,萧明哥哥不是那样的人。”
盛开点头,摸摸盛满满的头:“大姐知道,大姐不会信。以后盛兰再来找大姐麻烦,不用你冲在前面,大姐自己可以。”
往后很长一段时间,萧明一天两次送盛满满回家,中午有时就留在盛家吃饭。
萧明和盛开的关系,自那日萧明大胆表白之后,没有更近一步,反而有点疏远的意思。
主要的因素在盛开,她似乎在有意无意地躲着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