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你的感觉罢了,那位公子是很强,但他毕竟太年轻了。如此年轻,他哪怕在强,又怎么可能强得过积累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界王大人?界王大人活了多少年?有了多少年的积累?界王大饶底蕴肯定比那唐易公子更为深厚。所以,那位唐易怎么可能会是界王大饶对手。另外,我们舟界,还有一位老界王呢。面对两位界王,那位唐易公子,怎么可能会是对手。”
余雪叹气道。神色充满了绝望。
“可是我有一种感觉,觉得他能对付得了界王和老界王。而且,他若是没有把握,又怎么敢来挑战?所以我相信他。”姜云道。
“你这就是在赌!”余雪道。
“但母亲,我哪怕是在赌,但也是稳赚不亏的在赌好吗?”
姜云道:“若是我不赌,当时我可能立刻就没命了。而我现在赌了,不仅活了下来,不定还可以摆脱舟界界王的控制,未来高任鸟飞,我甚至还获得了更好的前景,拥有更大的上升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