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许愿蚊子般的声音应了他一声，拿过旁边的毛毯披在自己的身上，而他却是衣衫整齐，掐灭烟头就出去了。
许愿低垂着头把衣服穿好，把休息间恢复原状才回到自己的办公区。
吃饭之前许愿去上厕所，无意间听见了别人的谈话，落在门把手上的手又缩了回来。
“许愿今天从里面出来，腿上的丝袜又是没有的。”
“进去了一个多小时。”
“她看着挺纯的，平时也不怎么说话，真不知道私下多妖娆啊，这都快三个月了吧！霍总还不腻。”
“人家功夫了得。”
“……”
等外面彻底安静下来，许愿才从厕所出来，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精致且陌生。
打开水龙头，认真的清洗着自己的手。
许愿到食堂吃饭，端着餐盘刚坐下，旁边就窜出一个人坐在她旁边。
“许愿姐！我们这批实习生，谁去谁留你知道吗？”
许愿端起杯子里的豆浆抿了一口，看着眼前的实习生，摇了摇头，“部门考核决定去留，我不清楚。”
其实她知道，她也知道眼前的实习生不会被留下。
实习生有些失落的垂下脑袋，“谢谢许愿姐。”
饭后许愿敲响了霍烜办公室的门。
“进来。”
霍烜正在吃饭，头也没抬，“什么事？”
许愿犹豫一下还是开了口，她不信他不知道丽莎的小动作，“关于实习生……”
“帮我泡一杯咖啡。”
许愿识趣地没有再说，推门出去了。
是啊，她自己都帮不了，怎么去帮实习生呢。
有些事就是这么不公平，明明你很努力，却什么也得不到。
她是这样，实习生也是这样。
许愿把咖啡放在桌面，猝不及防地被霍烜拉到怀里，看着他慵懒散漫的样子，默默转移视线。
“许愿，有没有说过你除了在床上真的很呆，很呆。”霍烜掐着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
许愿没有说话，也不明白他的意思。
“胡云的项目拿下来，我可以考虑那个实习生的去留。”
许愿微微愣神，原来他说的是这件事，只是这是丽莎的项目，再者丽莎向来是看不惯她的。
“好，我知道了。”
“出去。”
许愿整理一下衣服就从办公室走出来，看见丽萨和几个实习生聊得开心，抬脚进了电梯。
努力没结果，不努力就一定没结果，说不定还有可能成功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