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海云舒道:“我很少进宫,没怎么见过皇上,对皇上不了解,也不好乱说。”
朱蕊则追问:“怎么可能?你是摄政王心尖上的人,摄政王又与皇上亲密无间,就算你与皇上没交情,也能从摄政王嘴里听到一二,对不对?”
这丫头,倒是会拐着弯的攀关系。
算了,海云舒也不再纠缠。
只说:“皇上年少登基,肩上担子重,时刻想着国家社稷,人民安乐。他绝不可能像轻狂的世家子弟一样,不顾一切地冲冠一怒为红颜。他是君王,君王的心,是没办法用常人的情感揣摩的。”
朱蕊似懂非懂:“那他就没有对别人动过心吗?”
“我怎么会知道?”
“我听说,皇上曾对西夏小公主动过心。”
海云舒垂下眼,有些无奈:“没有吧。”
“有的。”朱蕊默了默:“之前我还不理解,父亲那天为什么偏偏送来一身红衣斗篷叫我穿着去静王府,后来我才知道,皇上喜欢那个小公主,她就爱在骑马时,穿着红斗篷……”
海云舒浅浅一笑。
只怕朱姑娘还不知,这红斗篷还是她出的主意。
“何必烦心?皇上不是对你一见倾心吗?”
“皇上是制造了不少机会,想办法让我入宫。他说他喜欢我,可我觉得他是把我当成了替身。”
她抱紧了膝盖,头埋得很低很低。
夜,渐渐深了。
密牢里安静得只能听到朱蕊的抽泣声。
也是个用情至深的女子。
海云舒:“何必执着于往事?西夏公主是镜中花,水中月,得不到的,自然觉得好。可就算再好,她也终究难伴君侧。”
“王妃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