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十万两不是小数,大人能否立个字据,我回去也好给家里交差啊。”
欧阳琼倒是开了眼了。
为官这么多年,第一次听说,行贿的让受贿的立字据的,这女人是疯了吧。
海云舒解释:“就是写个字据,说是借了钱,又还了,不会给大人惹麻烦,在商言商,我们得入账不是?”
他果断拒绝:“要么拿钱,要么走人,你自己选。”
海云舒连忙抹着泪:“父亲是个认钱不认人的主儿,要我一定拿着字据回去报账。既然大人不肯,那就算了。”
她收了银票,作势起身要走:“二哥啊,你走好,妹妹不是不帮你,实在是无能为力呀……”
哎?怎么回事?怎么走了?
这摇钱树要是走了,他一屁股赌债怎么办?
金老板腰杆粗,什么事都是说到做到,他要真去钦差的轿子门口拦着,自己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欧阳琼忙喊:“等等,你站住!”
海云舒知道鱼儿上钩了,可还是转身继续抹泪:“大人不必多言,民女知道你有苦衷,这是二哥的命。”
“你回来!”
“干什么?”
“听说你也是在摄政王面前得脸的人,怎么说话办事这么不开窍。”
“民女……民女就是一介妇人,要是说错了,做错了,大人可别怪罪我啊。”
欧阳琼觉得跟她说话简直累得慌,就这么一个外表光鲜,内里草包的绣花枕头,摄政王还把她当个宝?
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