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灭口。”
海云舒问:“明日,你可愿为我指证简郡王的所作所为?”
嫣儿咬咬牙:“奴婢现在是被他盯上了,横竖都是一死,莺歌说只要帮您作证,揭穿简郡王的阴谋,就能保奴婢一命。奴婢愿意尽力一试。”
对于嫣儿的承诺,江成璟始终持怀疑态度。
他说:“程府的西厢房离宴请宾客的前厅不远,她若真不愿,大声喊出来,赵简未必敢把她怎么样,还不是贪图去豪门大院做个小妾,没抓到狐狸反惹一身骚,才被逼得隐姓埋名,亡命天涯。”
海云舒诧异:“你怎么知道程府的西厢房离前厅近?”
“我那天也在啊,”江成璟感慨:“要不说你这前夫是个没脑子的草包呢,纳个妾也请了一众达官贵族,我来京城这么多年,如此高调的,他还是头一个。”
白师师当时刚怀了孩子,作为程子枫的心肝儿,当然得大操大办了。
海云舒问:“你看不惯不去不得了,又没人逼你。”
“我去自有我的道理。”
“什么道理。”
江成璟的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游离和淡漠,只有深深的热切和期待。目光中流露出的是对海云舒的宠溺。
浅浅道:“去了就能看见你,这就是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