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星晚一上来就开始试探。
她要了解一下现在有多少人对她有怨言。
能留下的，必须是可靠之人，否则保不准哪一天在背后捅自己一刀。
“很多。”林立组织了一下语言，“总的来说分为三种，有怨声载道的，有倾向于继续留下的，也有一些比较佛系，属于中立。”
廉星晚淡淡的，“那你属于哪种？”
林立心里一紧，一脸殷勤，“如果我不想继续留下的话，我就不会过来了。”
廉星晚心里权衡着，林立这个人是有些殷勤，让她不得不多考虑一下。
事实上，她不认为林立有多强的能力，因为如果自负能力大的话，并不用给谁献殷勤。
“你回头给我整理一个名单吧，马上会有团队过来交接，先全都跟进一下，至于最后留谁不留谁，我自有打算。”
林立看着眼前的女人，心里开始盘算。
她这么做，无非是想要看一下在这个过程中大家的配合度，以及暴露出来的问题罢了。
林立心里暗暗打算，一定要好好把握住这个机会。
别人不知道，林立可是清楚得很，廉星晚表面上跟贺家决裂，可其实人家好得很，根本不像外界传言那般。
廉星晚坐在偌大的办公室，有一种别样的情愫。
想不到这么快，就已经做到这一步了。
想想也是好笑，主公司竟然还没一个下属公司大。
“邱蓉。”
廉星晚忽然开口，她也正沉浸在突如其来的权利中。
心里却并没有特别强烈的满足感。
说到底这些并不是靠自己的努力得来的。
廉星晚起身，“以后这个位置就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