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自己为数不多的喝醉，都是李婉瑜递来的蜂蜜水。
这个自己习惯的温度，习惯的甜度。
绝不可能是王晨阳那个糙人！
旋即镇定下来，放下杯子，“婉瑜......又在你面前出丑了。”
“习惯了。”李婉瑜接过来杯子，又给贺凌一递去一个温毛巾。
与别的女人不同的是，她不会借此机会饱含心计地制造暧昧气氛。
她也不屑这么做。
“我觉得你最好给你那位解释一下，省得我再被冠上一个拆散别人家庭的绿茶。”
李婉瑜说完，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拿着包就要离去。
“别......”贺凌一本能地叫住她。
他也不清楚要李婉瑜留下了做什么，只是他心里忽然觉得，如果李婉瑜就这么走了的话，他的世界一定会更加空荡。
“能不能别着急走？”贺凌一鼓了很大的勇气。
“你已经醒了。”
李婉瑜夜里没离开只是因为担心他出什么事，现在他醒了，自己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好久没见你了。”贺凌一说出这句话有些心虚。
“如果你是因为和老婆吵架需要寻求安慰的话，我觉得还是王晨阳更合适，不过别再喝酒了。”
李婉瑜不给贺凌一反应的时间直接离开。
走得何其潇洒。
只留下贺凌一一个人，像是失去了最后一根稻草。
在无际的虚空中克制着对孤独的恐惧。
又看着手机的消息，鬼使神差地脑补了昨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