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凌一看她误会，赶紧解释。
廉星晚分辨不出是不是花言巧语，她觉得现在说这些都不太现实。
“我是认真的。”贺凌一目光柔和，“我，爸妈，我们都只会承认你这一个媳妇儿。”
“何德何能。”
廉星晚听到这个话心里还是欣慰的。
“等你有时间了，给我打电话，我们离婚。”
贺凌一僵直着身子，迟迟不肯回应。
“不要拖着。”
廉星晚不想再被别人主导自己人生了，这一次，她只想自己好好过好自己的日子。
“好。”
贺凌一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挤出了这个字。
当时要跟廉星晚在一起，他还不情愿，当初有多抗拒，现在就有多痛苦。
“不能......”
贺凌一终于鼓起勇气想要说出挽留的话。
“不能。”
廉星晚似乎是猜到了他要说什么，直接打断。
车子终于开到余诗茉这里，贺凌一下车替她开门。
身子挡着车门，想好好再看她一眼。
“其实我第一次去你家就注意到了。”
“什么？”
“客厅的画，是你买的吗？”
“不是，朋友送的。”
之前贺凌一从没有提起，自从廉星晚来到后，他也刻意地不再去望着那幅画发呆。
“我能问一下是谁送的吗？”
“是......”
“是你一开始提过的那个女人，对吗？”
见贺凌一没有否认，廉星晚再次开口，“她的眼光很好，这幅画当时买来一定很贵吧。”
她又多了些暗淡，送一个礼物竟然能为他花这么多钱。
想来她也一定很爱他。
“不是的。”贺凌一否认道：“这幅画是她亲自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