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气昂,低眉蔑视。”
“你看。”顺着萧钦之手指的方向,陈韫之看向了惜河对岸,那里有翘首以盼的老百姓,目光中,毫不掩饰对春园的向往。
萧钦之继续道:“那里才该是我待的地方呀,机缘巧合之下,我才与你站在了一起,所以,我托个大,叫你一声韫之兄,可否告知,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令弟呢?”
陈韫之怔住了,自小高贵的她,生活在万亩豪墅中,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受人景仰,哪里会懂得下等人的苦呢?
如今,有个同龄人对她说,你的一次不经意间的小动作,差点毁了一个与之无关的家族,而受害者就站在眼前,似是在陈述罪行。
这让陈韫之心中万分震撼。
是了,陈韫之是善良的,就是因为善良,所以,萧钦之的话才让她动容,若是换做刁骋这等膏粱子弟,怕是会起到相反的作用。
陈韫之沉默良久,方才说道:“钦之兄,我们去湖边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