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四九城比较遥远的一处监牢里,此时一位披头散发的妇人,手脚都被上了镣铐,正坐在审讯台前,而坐在妇人对面的正是易小宝的大师兄,齐志峰。
“说吧,都三个月了,你也该开口了,我没有那么多耐心的。”
齐志峰喝了一口茶水,眼神淡漠的看向了那名妇人。
“说什么,我不知道,你们这是非法软禁,违背了条款,我会去告你们的。”
妇人坐在椅子上,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男子,身边则是站着两个解放军战士,满脸凶狠的看着这个大放厥词的倭寇。
齐志峰将手背在身后,踱步来到了妇人身前,审讯室里只有一盏台灯,正照着妇人的眼睛。
“你不说,我会有办法让你开口的,你放心。”
齐志峰手上拿着一个匕首,割了妇人的一缕长发,拿着红布包裹着,又在妇人恐惧的目光中,割破了妇人的手指,拿着准备好的小瓶子接了小半瓶,然后便离去了。
身旁的两名解放军战士见齐志峰走后,又把妇人抓回了监牢了。
齐志峰来到了一处房间里,房间里有一个老人。
“师父,东西取过来了,麻烦您了。”
齐志峰将东西尽数取出,然后放到了桌子上。
“没事儿,此次也是引起了上面的注意,待会儿你在旁边仔细看着,迟早也会用得上的。”
大师伯拍了拍齐志峰的肩膀,脸色也是瞬间变得严肃了起来。
恭敬地站直了身体,朝着东方拜了拜,从桌子上拿了一张黄纸,嘴里念起了咒语。
黄纸无风自燃,大师伯又将头发取出,放在黄纸上方开始烧着,半晌之后,将瓶子里面的血倒进了碗里,老者坐在了预先准备好的蒲团上,手臂自然地垂了下去,眼睛也缓缓的闭上了,像是睡着了。
十多分钟后,大师伯睁开了眼睛,眼里出现了骇人的光芒,齐志峰连忙将大师伯扶了起来。
“师父,您搞清楚了?”
“搞清楚了,但是恐怕没那么容易解决啊,我刚刚抽取了她的记忆,然后看到了一个穿着军装的倭寇,他说在咱们四九城里,还残存着大片的敌特,想要连根拔除根本不可能。”
大师伯叹了一口气,坐在了椅子上。
“那师父,您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齐志峰连忙追问道,心情也是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制造混乱,然后刺杀我们高层的领导们,这事儿,很麻烦啊。”
大师伯径直开口道。
“我先跟上面汇报一下吧,看下能不能商讨点方案出来,此事也是越早解决越好,不然搞得人心惶惶的,四九城是首都,很多东西不好推测。”
一个星期后,上面也是完美的给出了解决方案,在四九城以及周围的城市进行一次人口普查,将户口全部登记在案,以防止不法分子作案,方便派出所同志办案,而且也正好能够登记一次人数,方便统一的管理,这样也能将那些没有户口的倭寇一网打尽。
当消息下来的时候,何大清正在公园里面跟着一个妇人坐在石椅上聊着天呢。
“小花,你真准备就这样走了?你们娘儿两个不是才在四九城没待多久吗?”
何大清不舍得看着对面的妇人,妇女叫做白小花,是个寡妇,有一个孩子,今年也才七八岁,长得人如其名,特别的白,而且嫩,今年也才三十来岁,何大清跟白寡妇也算是认识的比较久了。
“大清,在四九城我也找不到活儿干啊,我跟孩子吃饭钱都挣不到,这段时间要不是靠你接济着,我们娘俩都得饿死,四九城是个大城市,可是不欢迎我们这些外地的啊,我准备带着孩子回到自己小县城去,最起码饿不着不是?”
白寡妇温柔的看着何大清,说不出来的清纯动人。
“可是咱,咱也真的没法跟你一起过去啊,咱家里还有孩子呢,唉。”
何大清痛苦的揪着头发,上个月的时候,白寡妇就跟他说过,让他跟着自己到小县城里面去,到时候他俩结婚,可是何大清一直没有决断。
“大清。”
白寡妇的手轻轻的拍在了何大清的手上,何大清不由得一激灵。
“大清,你家柱子都十五六岁了,也有一门手艺了,可是我的孩子才七八岁啊,我要是嫁到你家,指不定孩子受啥欺负呢,而且你也照顾不来那么多孩子,你能保证你能一碗水端平,可是孩子那边不成啊,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白寡妇轻轻握着何大清的手,入手的细嫩一度让何大清失了神。
“你让我再想想吧,再给我两天时间怎么样?”
何大清咬了咬牙,抬起了头。
白寡妇脸上的神情不由得幽怨了起来,然后捂住嘴开始掉起了泪珠儿。
“一天,一天,我明天给你答案成不成,就算答应了你,你也好歹让我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