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废太子妃都甘愿受肝肠寸断之痛、冒撒手尘寰之苦,服下一十九次毒药,只为朕能痊愈。
“朕不过是要复她亡父的爵位,你们一个个的都不服。怎么,是觉得朕这条命,不值区区‘陇西侯’之位吗?”元慎在金殿之上,睥睨着众臣。
大臣齐齐跪了一片,元慎与朝臣的对峙,终究是元慎赢了;可伏绾的反应,如伏昕所说,并不满意。
“皇上明知我和我爹不对付……”伏绾蛾眉倒蹙,数落着元慎。
“我知道,我怎会不知道?我和姐姐是一样的人,我也……可是姐姐也应该知道,死后荫封,为的是给活着的人脸面。”元慎奋力地吻着伏绾。
他在封侯的事上让她不满意了,就要用其他事来弥补。
明明成亲在即,可元慎就是忍不住每天来见伏绾;生怕一个不留神,她就被伏昕拐到那“男女欢好即可成婚的地方”。
元慎临走时望了一眼伏绾的鞋子,若有所思。
这是和立后诏书一起送来的云头锦履;伏绾收下这鞋子,也算是履行了庆功宴那晚的承诺。
“冯婧瑶现在在哪儿?”回宫路上,元慎双眼微闭,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