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府都要被吃拆入腹。
但就像雨荷说的那样,找一个身份低下的男子,捉了他的把柄在手上,一边让他去考取功名。
就像放风筝一样,不管风筝飞得有多高,最终还是能被一条细细的丝线拉回来。
入赘到蔡家,两人生下来的孩子也能继续姓蔡,好传承这个香火下去。
这么想着,蔡县令心中已然满意,但还是不能一口应下蔡雨荷的要求,只是不露声色地继续喝茶:
“这件事到时候再商议,你先跟着你娘继续熟悉这里的环境。”
蔡雨荷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揽住了蔡县令的手臂,被头油梳得油光水滑的脑袋靠在蔡县令的肩上,撒娇道:
“不要,女儿想了爹爹十七年,现在好不容易见到爹爹,想和爹爹
多待一会儿嘛......”
蔡县令也无奈,只好含糊着答应她。
......
龙婴和容有鹤两人坐在马车里,整条路上都非常平缓。
和以往乘着板车,走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是一种完全不同的体验。
龙婴想了想,这个城主肯定不怀好心,容有鹤的身体这么差,要是被暗算,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在马车里,龙婴仔细地辨别了马车周围的卫兵。
待会儿她跟容有鹤说的话,可千万别被人听到了。
发现只有前方一个车夫,后面在十米外跟着一群卫兵,龙婴才放下心来。
看来没有特地派人来偷听,那么两人说话小声一些便也没什么事。
龙婴本身就和容有鹤坐在一侧,现在她想和容有鹤说悄悄话,身子又朝着容有鹤凑得近了些。
“小婴?”
身边挨着自己那个温热娇小的躯体靠得自己更近了些,几乎要贴在自己身上,容有鹤有些疑惑。
“哎呀,你头低下来一点!”
整个马车车厢不高,龙婴坐着够不到容有鹤的耳朵,站起来又直不了身子。
便只能伸手拉住容有鹤的衣领,得将他整个人的拉低一点,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才能抵达他的耳边。
容有鹤的头刚一被勾住,就感觉一股湿热气流朝着自己袭来。